“嗯嗯,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一站是哪?”
或许之前在梦里,天帝他们还能够帮我,但是,这一入了尘凡,碰到甚么人,产生甚么事,产生如何的结果,我都不得而知。
或许,这忆水氅本来的名字不是叫忆水氅,只因我的参与,窜改了它本来的影象。
天帝看着《归无录》里的忆水氅,就想起了芦苇荡边的晏春洲。
林不狱走到门口看看太阳,又看看屋内的霍水,抠了抠中指的牙印,迈着步子朝远处走去。
特别是该死的林不狱,他说:
“水姐姐,你醒了!”球球欢畅到手舞足蹈就把鳞片丢到了一边。
“天帝老儿,你就这么任凭她这么欺负我?”
帝感其诚,赐梦一场,梦醒两亡。
“找不返来就别回天界了。”她说。
吓的本想害死我的帝妃亲身到忘川河里把我尸身捞起来。
我说,帝妃,你这又是何必呢?
霍水一脸黑线,你就那么想我死吗?
就像……
林不狱本来就是何如桥边的孟婆,而小白则是鬼域路上迟迟不去投胎的孤魂野鬼,球球……本身就是鼠威大将。
我抚摩着书上的“忆水氅”和“念女剑”,偷偷抹掉眼角的泪。
“死不瞑目呗。”
好吧,我认了,谁让我是天帝直接汲引成仙的呢?
但是,梦中人,身不由己。
“人是死在我家门口的小河沟里的,我得去把尸身找返来。”
“下一站,鬼域镇。”
但是她推我就算了,她还要先把我丢在忘川河里,让残鬼食心;抽了我的筋做了无骨筝,用鳞片弹拨;剥了我的皮做了凤鸣鼓,用寒槌敲打;剔了我的骨做了白骨笛,对,就是天帝老儿每天在嘴里吹啊吹啊的,那是我的老骨头。
天帝吸吸鼻子说道:
天帝右手接过忆水氅,左手托着翻开的《归无录・异志述》,然后把忆水氅放到书里,忆水氅就融到书里变成了一副画。
“去哪?”霍水问道。
霍水只感觉眼睛生疼,就伸手揉了揉眼睛。
“嗯。”霍水呆呆地看看四周,只感觉脑袋很疼,满身累得跟散架了一样。
上面另有很多详细的记录,天帝懒得看了,就合上了书,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只想晓得缺失的那部分藏着如何的奥妙。
“雁出春洲,人始有梦。
小白也从速过来看看霍水,见她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就放宽了心。
灰飞烟灭之前是梦,以后不是梦,而是的的确确的存在。
但是,即便是记录天下万事万物的《归无录》也有它不晓得的事。
本来,是我本身要杀我本身。
我的确是阿篱,霍水于我是梦一样的存在。
它捡起鱼鳞在阳光下打量着,太阳通过几近透明的鳞片照到霍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