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方恪手指动了动,直视着郑长天道:“敢问郑统领,您这话是以甚么身份来讲的?”
“毕十四到底是如何回事?”本来他觉得应当是郑长天做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方恪一凛,浑身徒然生硬起来。
“功过相抵已经绰绰不足,我本日请你来。只要一个要求,但愿你不要再肇事端。与毕十四战役相处。”郑长天语重心长的道。
“弟子并非是……”一刹时,方恪遐想到很多。比如毕十四为何会呈现在这里。
“叶师弟可否移步与我一叙?”毕十四对着叶于时道。
“是。但这并非是私怨,而是遵循门规而行。”方恪皱了皱眉,淡淡道。
“好大的口气。碾死他?方恪,你不过是一颗小小的灰尘罢了。我若要将你毙于掌下就如同探囊取物普通。”郑长天冷声道。吐字如刀,梭梭作响。
叶于时微微点头道:“有事,失陪。”便与毕十四错身而过。
“喝酒,哈哈哈。”郑长天朗声一笑,悄悄拍了拍方恪的肩。
叶于时停下脚步,回身。
“您这一试,昆仑便将内哄。我师父或许会顾及门派,但也会要一个说法。但我部下的那些人以及叶于时定将将昆仑搅个天翻地覆。”
赵历悦走在方恪身侧,嗅着方恪身上的酒味道:“郑统领收藏的菩提酒都给你喝了,看来他感觉你还不错。”
……
方恪手指凝集出一团冰水,悄悄捧着擦了擦脸。脸上的红色才退了些。
最后待方恪喝的满脸通红才被郑长天放了出来,赵历悦正靠着柱子等着他。
“小子好大的口气!”郑长天一拍桌子,那几坛子酒腾空而起。桌子已经刹时化作烟尘。下一刻,那酒坛子稳稳的落在地上,坛中酒没有洒出来一分一毫。
方恪一扬眉淡淡道:“郑统领无妨一试。看是不是如同探囊取物普通轻松。只怕你不敢试。”
……
“你小子不错。”
“我还当智霄收了一个甚么门徒。本来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郑长天朗声一笑,随即冷声道:“谢长老为了昆仑经心极力,其儿子儿媳都是为昆仑而死。你却连其独一的孙儿都不放过;毕十四多次为昆仑出世入死,你亦是当众热诚之;而这二人最开端都不过是因为与你有私仇。你莫要说些甚么冠冕堂皇的话,只需说若非这二人都想至你于死地,你会不会咬住他们不放?”
“以是我接到了一封罗峰首要我转交的信。”赵历悦看了方恪一眼,递上一封信。
“坐。”郑长天指了指劈面的的凳子。
罗清眼带笑意的重新到脚扫视了毕十四一遍。然后便跟上叶于时的脚步。
“小子皮够厚。”
方恪斜睨了赵历悦一眼。
“哦?”郑长天冷冷的道“莫非为了你一小我,他们便连门派都不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