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门规而行?毕十四镇守边疆六年,为昆仑打下上百场战役。到头来却要送入慎行崖?”郑长天眉头一皱淡淡道:“莫要觉得你是掌门之徒便可肆意妄为。”
……
“大师兄,你不在的日子里。兄弟们都受委曲了。”
“小子皮够厚。”
叶于时停下脚步,回身。
方恪手指凝集出一团冰水,悄悄捧着擦了擦脸。脸上的红色才退了些。
“好大的口气。碾死他?方恪,你不过是一颗小小的灰尘罢了。我若要将你毙于掌下就如同探囊取物普通。”郑长天冷声道。吐字如刀,梭梭作响。
郑长天一番摸索下来非常对劲,如果方恪因为他的压迫便改了说法愿与毕十四握手言和他才会真的看不起他。
“郑统领若非要如此以为,弟子也无话可说。只是不晓得,如果不是他们刺杀我而是我刺杀他们,郑统领还会不会这般诘责他们?会不会保下我?”方恪道。
赵历悦走在方恪身侧,嗅着方恪身上的酒味道:“郑统领收藏的菩提酒都给你喝了,看来他感觉你还不错。”
“叶师弟可否移步与我一叙?”毕十四对着叶于时道。
郑长天直接拉着方恪就到了酒窖里。
“叶师弟莫非不想晓得你师父同我说了甚么吗?”
“是啊。”方恪点点头。
“功过相抵已经绰绰不足,我本日请你来。只要一个要求,但愿你不要再肇事端。与毕十四战役相处。”郑长天语重心长的道。
“哦?”郑长天冷冷的道“莫非为了你一小我,他们便连门派都不顾及了?”
方恪一扬眉淡淡道:“郑统领无妨一试。看是不是如同探囊取物普通轻松。只怕你不敢试。”
“你师父为了种植你真是费尽了心机。”郑长天咕噜噜灌了一大口酒,随便的用衣袖将流在胡子上的酒水拭干,感慨普通的道。
这就是统领摆布神武营几十万修士的人。
两人提起脚前的酒坛碰了一下,抬头就灌。
“我倒要看看,谁敢和我抢人。”方恪一挑眉,微微弯起唇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