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看了一眼棺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说完,大伯把墨斗线头递给我,然后夹起墨斗线在棺材上弹了起来,我学着大伯的模样开端不断的弹了起来。
坟底撒满用朱砂泡过的糯米,接着大伯用朱砂粉在坟底画起了镇尸符。
听到大伯让我叩首,我没有踌躇,就这么跪在爷爷棺材前,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甚么,奶奶这变态的行动,把我和大伯吓的不轻。
“我们是汉城派出所的,你来所里看看吧,你爹被人剥皮抽筋,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不一会,大伯借了一辆三轮车,朝着县里赶去,临走前让我在家看好奶奶。
爷爷生前在后山给本身选了块地,大伯找好帮手后,让我带上锄头去后山一趟。
“都怪你爹当年不听劝,非要赶尽扑灭,现在好了人家找上门了,不法啊......”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
大伯盯着爷爷衣服,手指不断的掐算着。
我爷爷是本地小驰名誉的阴阳先生,那天出去给人葺坟,一走就是三天。
说完就出去找人帮手了,爷爷走的不明不白,怨气极大,不能停棺太久,大伯筹办连夜下葬。
两支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烧完了,中间那支纹丝不动,四周的梅花香阵也是如此。
奶奶没有理睬大伯,就这么自顾自的说道。
过了好一会,大伯拿着锄头开端挖了起来,我看着大伯满脸大汉的模样,也是跟着挖了起来。
“重八,快把棺材盖上。”
“是的,王江山是我爹。”
“娘,你说的是爹的师弟,岳正阳?”
我年纪小,只挖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坑,大伯看了一眼,持续挖了三锄头。
我们村离县城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大伯就带着爷爷返来了,精确的说是爷爷的人皮。
大伯神采凝重的朝里屋走去,有些肯定的问道。
......
在乡村上了年纪的白叟都会提早打好寿材,大伯一到家就把爷爷的人皮装进棺材里。
大伯拿了一件爷爷的衣服,上面还贴着一张黄福,接着在坟场四周点了梅花香阵。
“你好,是王江山家吗?”
大伯看到这一幕,神采变得有些惨白,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解释普通的说道:“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
“重八,把墨斗线弹在棺材上,整副棺材都要弹。”
直到天气暗了下来,我和大伯才停动手,大伯靠着坟边的松树歇息了会,从布袋取出一包朱砂泡过的糯米。
大伯想了想,把这个动静奉告了奶奶。
大伯围着坟场转了几圈,指着一块地区说道,我立马跪在地上挖了三锄头。
俄然,我发明爷爷的人皮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在我十四岁那年,我家里产生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窜改我运气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