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碗,在碗里装满了糯米,用爷爷的衣服包着放在了坑里。
“我们是汉城派出所的,你来所里看看吧,你爹被人剥皮抽筋,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两支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烧完了,中间那支纹丝不动,四周的梅花香阵也是如此。
二十五年前,汉城产生了多起惨绝人寰的剥皮事件,凶手恰是岳正阳,遵循玄门规定,废掉修为,就得交给当局,但爷爷执意清理流派,成果被岳正阳蜕皮跑了。
我年纪小,只挖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坑,大伯看了一眼,持续挖了三锄头。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严肃的声音。
不一会整副棺材充满网格状的血线,看着密密麻麻的血线,我扯了扯大伯的衣角,有些惊骇的问道:“大伯,爷爷这是如何了?”
我们村离县城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大伯就带着爷爷返来了,精确的说是爷爷的人皮。
“都怪你爹当年不听劝,非要赶尽扑灭,现在好了人家找上门了,不法啊......”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产生了。
大伯昂首望天,扑灭三炷香高举过甚拜了三拜,把香插在了坟场正中间的位置。
说完,大伯从里屋拿出符纸和墨斗,又跑到村长家借了一只至公鸡。
爷爷生前在后山给本身选了块地,大伯找好帮手后,让我带上锄头去后山一趟。
大伯神采凝重的朝里屋走去,有些肯定的问道。
“是的,王江山是我爹。”
奶奶俄然转过甚,冲着我和大伯阴沉森的笑了起来,这笑声听起来有些可骇,听的我头皮发麻。
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甚么,奶奶这变态的行动,把我和大伯吓的不轻。
“娘,你说的是爹的师弟,岳正阳?”
从房里拿了一张符纸贴在棺材头,拿了一张板凳放在棺材前,上面放这一盏长明灯和一个香炉。
在看到爷爷的时候,他只剩下一张人皮,最古怪的是,爷爷下葬当天被人刨了坟。
“大...大伯...爷爷他...”
我爷爷是本地小驰名誉的阴阳先生,那天出去给人葺坟,一走就是三天。
奶奶就这么盯着大伯,嘴里还是咯咯咯的笑个不断,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他返来了,是他返来了......”
......
在乡村上了年纪的白叟都会提早打好寿材,大伯一到家就把爷爷的人皮装进棺材里。
奶奶没有理睬大伯,就这么自顾自的说道。
大伯焦急的问道:“娘,你这是如何了!”
大伯看了一眼棺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
听到大伯让我叩首,我没有踌躇,就这么跪在爷爷棺材前,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你好,是王江山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