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等会你就晓得了。”
“呵呵,不能宰,宰了那就成猪肉了,猪会说话,猪肉会说话吗?”肃文手按刀柄,笑道,“麻勒吉,你上。”
“去吧,问明案子,张教习说了,你就是头功!”肃文笑道。
“勒克浑,现在,你就是屠夫,猪不听话,如何办?”肃文鼓励道。
他用心看看西厢,声音很大,估计那济尔乐必定是闻声了。
“呵呵,那是为了打掉他的气势,让他觉得我们都是笨伯,瞧好了吧,一炷香工夫,不,半炷香工夫,二哥,给你们拿下。图尔宸,敢不敢打赌?”肃文看看一旁看热烈的图尔宸,那图尔宸倒是赶紧摆手。
“呵呵,好来,不就是勒克浑硬,我软吗?”麻勒吉笑道,“那我就说晕了他,呵呵,让他不知东西南北。”
肃文看看张凤鸣,已是明白他的设法,他不但想独吞了这份功绩,连残羹剩汤都不想给刑部的人喝,并且想把案子引到康、礼两位亲王身上,莫非这是端亲王的意义,要掀起一场朝堂上的血雨腥风?
“勒克浑,那屋里关着甚么人?”肃文严厉地问道。
“三姨太在哪?”
只听一声尖叫,那女人起家躲到瘦子身后,却只听得“噼里噼拉”一阵脆响,倒是扯掉了桌布,桌上的杯碗盏碟跌了个粉碎。
大队人马在胡同口处就上马了,利索地扼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绑了,一群人破门而入。
“大胆,你们是哪个营的?”那瘦子威风凛冽,“这么没端方,都给我滚出去。”他拍拍那女人手以示安抚。
两片身子就象两片劈开的猪肉,内脏骨骼清楚可见,地上已是殷红一片,血已流入砖地里,但干枯的血迹仍触目惊心。
那管家已是昏死畴昔,经冰冷的井水一浇,醒过来后又吐了个一塌胡涂,下身也是湿成一片——吓尿了!
肃文眉毛一挑,与麻勒吉同时笑起来。
“站起来。”那张凤鸣却俄然暴喝一声,“奉旨,缉捕济尔乐。”
“呵呵,不就是十两银子,至于嘛?”他眉毛一挑,“去,给我拿根绳索来。”
“操,减字木兰花!”图尔宸道,神情倒是有些发楞。
肃文与麻勒吉对视一眼,这,想来不是假的了。
张凤鸣看他一眼,两人仓猝闭嘴,张凤鸣大步流星朝里走去。
……………………………………………
“我?二哥,不是有勒克浑了吗?”麻勒吉粘上毛比猴还精,他顿时听明白了肃文的设法,“行啊,二哥你指哪我打哪。”
眼看着那张凤鸣的神采更加乌青,肃文大喝一声,“他明天确切没去紫禁城,那他确切去那里了?”
“济尔乐呢?”张凤鸣阴沉沉地问道。
“揍死他,不,宰了他!”勒克浑一时变得雄赳赳气昂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