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文听得一会心潮彭湃,一会热血喷涌,郑亲王荫堂仿佛也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
“王爷!”一众保护泪流满面,纷繁跪在地上。
济尔舒神情落寞,枭雄末路,令民气酸。
“老叔!”济尔舒起家离座,双膝一软,给荫堂跪了下去,荫堂待他磕完三个响头以后才把他扶起来。
“老叔,此时现在,欲加上罪,何患无词?”济尔舒仍情感起伏。
荫堂看看众保护,“你们出去,我与礼亲王伶仃说话。”
“王爷,我们护着您,杀出去!”
“呵呵呵,”济尔舒一阵惨笑,“杀得出府去,能杀得出这北都城吗,杀出北都城,能杀得出全中国吗?我一人杀出去,正黄旗的将士也能杀出去吗?”
“对,杀出去,杀出去!”
除正黄旗外的七旗各级官佐依例行赏,最为谛视标倒是张凤鸣,连升十五级,一举成为丰台大营副将,直属端亲王宏奕麾下。
经议政王大臣在京集会会商,礼亲王济尔舒被革去王爵,革去议政王大臣职务,即行正法的结论予以采纳,着济尔舒永久圈禁,只等年关各督抚进京,议政王全部集会予以终究确认。
荫堂走出来,“都给我把刀放下!”他一挥手,道,“牵一匹马来给礼亲王。”
“老叔,就是这个意义,满朝四顾,我还能信谁?”济尔舒的语语中有一股悲越激昂之气,“我身故,或枭首或凌迟或绞刑,济尔舒不皱一下眉头,打一个颤抖我不是满洲男人,但,正黄旗几万将士,另有他们的家眷,我不想他们落个正黑旗的了局!”
“只要能保全我正黄旗将士,我小我安危荣辱算得了甚么。”济尔舒一拍桌子。
“老二,这一点,我不敢下任何包管,但你却只能信我,因为除了我,在全部大金国,恐怕没有第二个为你说话之人,明天,弹劾你的奏章会象雪片一样飞向养心殿。”他看看济尔舒,却俄然站起家来,返身朝外跪倒,“祖宗神灵在上,我荫堂慎重发誓,以正白旗八万将士与我荫堂全族的性命包管,誓要保全正黄旗名号,誓要保全礼亲王一族血脉!”
三位议政王大臣、四位八旗亲王、四位上书房大臣、议政郡王贝勒、十二位部院尚书、都察院摆布都御史、并九门提督及八旗都统、驻京各营将军、提督,外加各部院摆布侍郎、直隶总督,摆布翼前锋统领、副都统、总兵、副将,二百余人会合太和殿。
荫堂沉痛一挥手,号令哈保道,“你亲身去喊话,就说礼亲王已经到皇上面前请罪,正黄旗将士如放下兵刃,既往不咎!”
与此同时,都察院、刑部快速行动,与礼亲王济尔舒交好或正黄旗旗下的官员罢的罢,免的免,捕获的捕获,济尔舒所统领的火器营从上至下,将官兵佐均遭“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