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出来，沥川在沙发上坐下来。一名和顺标致的女伴计耐烦地陪着我选衣服，她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我以令人吃惊的速率试了两件连衣裙，在沥川的表示下，又试了两双皮鞋和一只手袋。不到三非常钟，大包小包地出来了。

进了冰淇淋店，沥川给我买了一大杯，一半是巧克力，一半是菠萝。

“因为你付钱。”

“这是甚么？”他把玉拿到面前，对着日光察看。

“要买的都买到了，我不想逛了。”

“嗯。不然人家如何会问你是不是我的堂妹？”

我们循名誉去，劈面的露天酒吧里，有位金发美女隔着雕栏向我们挥手。紧接着她和一个栗发男人联袂向我们奔来。

“明天不回病院了。我陪着小秋四周逛逛，她只住一天。”

把沥川拽回出租车时，他脸上的颓废已经如何也藏不住了。但是他的打算倒是满满铛铛的：先去咖啡馆喝咖啡，接着观光美术馆、大教堂、莱特伯格博物馆，早晨用饭，完了去酒吧喝酒、听爵士乐……岂料车一开动，在路上晃了几晃，他就靠着我睡着了。我趁机拿出他先头写给我的地点，让司机将我们送回家。

“哦！难怪这么大！”我问，“是不是你家的人都住在这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