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丢人的,没见过像钱通么丢人的。这是卓玛给钱通新近的定义。钱通也真是,要找同性不找远一点的,恰好要找隔壁邻居,这就让老钱家完整的丢尽了脸面不说,还让邻居们以为他老钱家就是一家怪胎。只要怪胎才找同性当老婆。为此,钱贵差点没被邻居的口水淹死。以是,当钱贵被卓玛打得皮泡脸肿的时候,他想的不是如何躲开卓玛的暴打,而是如何经验钱通来出气。
“老婆,求你饶了我吧,我包管不再嫖了。”钱贵悲催的哭求着,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真的只嫖过那一次,不信你能够去问张三妹。”
五指并拢的巴掌打在钱贵脸上,收回脆生生的响声,连房间里都因产生了共鸣而嗡嗡的鸣吟了好一会儿。钱贵脸上尽是红肿的掌印,他已经多年没挨过打了,以是一点也不适应,畴昔被打惯了倒没感觉甚么,现在被打了就感觉有些风俗了,以是他一脸气愤的瞪视着卓玛,那模样就跟敢怒不敢言的瘪三差未几,一副不甘心挨打的模样。
从这点来讲,钱贵就是个地隧道道的贱皮子,一个软骨头,一个没有担负的家伙。如果一个男人连点担负都没有,那这个男人就不配当男人了。钱贵这些年表面看着很风景,实在他的内心苦着呢,远的不说,单是钱通与苏波高同性恋这事,也让钱贵吃了数不尽的苦头。先是卓玛骂钱贵没有当老爹的模样,一个孩子都三十好几了不找个女人结婚倒也罢了,却打个男人整天窝在屋子里玩鸡鸡,真他妈说出去都丢人。
“脸都不要了还见甚么人啊?”卓玛嘻嘻一笑说,“不是我说你钱贵,像你这类吃里扒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家伙,我见多了,明天你不老诚恳实交代清楚,看我如何收拿你。”威胁钱贵的事儿,向来是卓玛的刚强。钱贵仿佛脾气挺贱,卓玛好好的对他说,他普通都不会让步,但等卓玛一发威,他就非让步不成了。
张三妹是钱贵的初爱恋人。钱贵本来说的是张三哥,张三哥是卓玛的远房表哥,卓玛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这张三哥是卓玛的寻求者之一。一听钱贵叫本身去问他的初爱恋人张三妹,卓玛立时气不打一处来的虎吼道:“另有脸叫我去问那****,说,你和她到底有没有一腿?”
“姑奶奶,这可不能怪我啊!”钱贵现在连死了表白心迹的心都有了,他如丧考妣的说着,“当年我和张三妹好的时候,不是还不熟谙你么?你干吗老这事来讲事啊!”卓玛嘿嘿一阵嘲笑:“我不拿这说事我拿甚么说事?如果你当年不钻人家张三妹的被窝,张三妹如何又能甜美蜜的叫你贵哥啊?钱贵,说到张三妹,你骨头到酥了吧?”
“放你妈的屁。”卓玛一耳光打在左脸上,“你不说过,她和你睡过一早晨么?当时要不是她家里嫌你是穷光蛋一个,你和她早滚一个被窝去了。”这话,钱贵当年曾经和卓玛说过,当时说这话是为奉迎卓玛,同时向她表白他的态度,当年他和张三妹相好,那是因为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并不是他本人的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