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姑奶奶,这可不能怪我啊!”钱贵现在连死了表白心迹的心都有了,他如丧考妣的说着,“当年我和张三妹好的时候,不是还不熟谙你么?你干吗老这事来讲事啊!”卓玛嘿嘿一阵嘲笑:“我不拿这说事我拿甚么说事?如果你当年不钻人家张三妹的被窝,张三妹如何又能甜美蜜的叫你贵哥啊?钱贵,说到张三妹,你骨头到酥了吧?”
钱贵哀思到了顶点,他一点也没想到,卓玛竟然会那壶不开不提那壶,倒叫一时不知如何答复了。他只是怔立在原地,两眼板滞的看着卓玛,仿佛不熟谙她普通。卓玛见他傻掉了,只道是他装的,因而用指头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说:“我说老钱你就别装傻了,你和张三示有一腿那是你占了人家张三妹的便宜,我这么说我应当欢畅才对,别老是苦着脸了,我刚才这么是逗你好玩呢。”
“你说我嫖女人竟然是逗我好玩,我说卓玛姑奶奶,你别这么恶心人好不好?”钱贵哭丧着老脸说,“这话如果让外人听去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如何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