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并拢的巴掌打在钱贵脸上,收回脆生生的响声,连房间里都因产生了共鸣而嗡嗡的鸣吟了好一会儿。钱贵脸上尽是红肿的掌印,他已经多年没挨过打了,以是一点也不适应,畴昔被打惯了倒没感觉甚么,现在被打了就感觉有些风俗了,以是他一脸气愤的瞪视着卓玛,那模样就跟敢怒不敢言的瘪三差未几,一副不甘心挨打的模样。
“你说我嫖女人竟然是逗我好玩,我说卓玛姑奶奶,你别这么恶心人好不好?”钱贵哭丧着老脸说,“这话如果让外人听去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如何见人啊?”
卓玛也信赖他当年说的话是真的,但是刚才她装死听到钱贵竟又趁着她去本国旅游的时候到内里去嫖女人,这就让她不得不重新拣起钱贵的陈年旧事来讲事了。在卓玛面前,钱贵一点都不贵,她要他坐着他不敢站着,他就像她的从属品,她顺手都能够把他转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