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歌_第七章:越狱出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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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樊义奇道:“审你之人是东厂的人?你从何得知?”杨僮道:“我本不知,但本日被用刑之时,我痛的昏昏噩噩,听得此中一人尖声尖气说甚么‘切莫让厂公操心’我才得知是朝中的人。”樊义一听杨僮说那人尖声尖气,忙道:“你可记得那人边幅?”杨僮道:“共有三人,一人高高瘦瘦,头脸刚正,一人满面虬髯,说话恶声恶气,这两人都不熟谙,另有一人倒是认得的,便是本州知县刘光宗。”樊义一听,恍然道:“本来是他们。”杨僮奇声道:“你们莫非熟谙?”樊瑾恨恨道:“我们就是被他们抓来的,也不知是何原因,见面就打。”樊义道:“他们定是将我父子二人当作那何欢的朋友了。”

樊义心道:逃狱本是大罪,幸亏官府不知本身秘闻,如把杨僮一起弄出去,此后官府清查,必觉得是杨府有人暗中劫狱,本身趁便逃窜罢了,本就是不明不白的被抓,现在又不明不白的逃脱,倒省去很多费事。他本对杨僮生有好感,如许一来既可洗去本门怀疑,又可暂保杨僮性命,可谓一举两得。他正要说“此事可行”,却那知杜刚见他不语,只道同意,忙进门来,一把将杨僮抱起,又一阵风似的出来早站在樊义面前。樊义早知杜刚性急,也不指责。只道:“我们两人功力全失,又对地行不熟,只得有劳师弟带路了。”杜刚也未几话,抱着杨僮抬腿便走,樊寄父子便跟着他一前一后走出县狱。

樊义见他难受,本不想问,却又见他对杨府如此忠义,以死相报,这等大义之人,必定不是宵小之辈,心生怜悯道:“要帮你不难,只是你超脱了,我却要背负杀人之名,惭愧之心,倘若我连你经历何事都不体味,却又叫我怎生动手?”杨僮苦笑道:“看来大叔也不是恶人,却怎落到和我这般地步莫不也是中了小人骗局?”樊瑾接口道:“可不是吗,两帮人打斗,我们路过罢了,成果便被抓了起来,连辩白的机遇都没有,连续几天都还不闻不问,现在都还莫名其妙的,也不知犯了甚么事儿。杨兄弟,你被抓来便被酷刑鞭挞,不感觉有迷惑之处么?”

樊寄父子二人被关押在县狱大牢,连续几日,既无人查问,也不提审侯解,倒像是健忘了二人普通,这颇让樊义费解。幸亏每日里两顿稀粥窝头,倒也没让两人饿着。闲暇无事便盘腿打坐,试图化解这‘舒骨软筋散’的药力,岂料这‘舒骨软筋散’药性非常,若不运气转功,整小我便如无事儿普通,但常常想御劲化气,便会发明周身经脉间空空荡荡,一丝劲道也提不起来。樊义如此几次多次,均以失利告终,倍感懊丧,只好作罢。心灰意冷之余,只盼同门收到传讯,早日前来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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