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俄然道:“不过我很晓得,如果你的手再伸下去,我也就不消出价了。你这份工也不消做了。”
年青人淡然一笑道:“老头儿,你太客气了,谁不晓得你们店主是首屈一指,富可敌国的大财主,五万两黄金算得了甚么,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还是那句老话,收不收在你……”
瘦老头干笑了一声:“少爷趣致。我就说开了吧!您这代价,不但是这珠子吧,我们还要珠子背面那小我。”
夏天里固然入夜得迟,但是长安城有几个处所,已经上了灯了。
瘦老头儿道:“这珠子原是一名公子随身照顾。天上地下,再没第二份。”
白衣客道:“你们但是‘辽东’来的?”
白衣客向着白衣老者投过深深一瞥,迈步跟了上去。
半晌工夫以后,那白衣男人仓促地出了大门,尊他一声、再行了个揖:“请跟小的来。”回身又进了门。
走没多远,劈面站着个白衣老者,这白衣老者五旬高低年纪,身材肥胖,但满脸透着夺目,看就晓得是位属于智囊一类的人物。
白衣老者淡然一笑,抬手让客道:“使者现在大厅候驾,中间请跟老朽来吧。”回身行去。
瘦老头冷冷一笑,仿佛再懒得陪他磨嘴皮子下去了。
白衣男人听得面有得色。
客堂那长官上,高高坐着一名身材矮胖,神采红润的白衣老者。这老者六十高低年纪,长相非常独特,圆胖脸,长眉细目秃顶,看上去雍容,有一种天然慑人的气度。除了神采红润以外,其他处所的肌肤嫩并且白,较诸女儿家的细皮嫩肉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那一双胖嘟嘟的手,更是白得出奇,连一点赤色都没有,里手一看便知,此人在手掌上练有一种特别的工夫。白衣老者趋前见礼:“禀使者,白姓客人到。”白衣客举手一拱,道:“中原白衣客见过使者。”那秃顶胖老者也不晓得是傲慢还是拘束,只欠了欠身,淡淡然一句:“中间请坐。”
公然——白衣客上前一步,抱拳说道:“莫非‘菊花岛’使者?”
那白衣男人低着脑袋看看,道:“这拜帖上没有写姓名啊?”
那白衣男人瞪大了眼,道:“你要见我们的使者有甚么事?”
年青人哼地一笑道:“老头儿,你不识货我识货,干吗?想蒙人哪,这颗珠子只值五十两么?”
秃顶胖老者道:“是这位客人决计精华内敛。”转眼望向白衣客,含笑说道:“我说的没错吧,中间?”
“我晓得。”白衣客微一点头道:“只是我带来的这宗买卖如果做成了,不但对‘菊花岛’大有裨益,即便是对你们使者,乃至于此次到长安来的每一名,都有莫大的好处。这么说吧,更是一桩大功,你明白了么?”
年青人道:“正要请掌柜的见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