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笑道:“不是,我是从你伸到柜台底下的那只手上探听出来的。”
秃顶胖老者微一点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高朋这一身修为恐怕跟御前十将军比较,也不会输。”白衣老者道:“这个部属倒没看出。”
年青人点头道:“废话!我是讽刺来的吗?我如果为了个笑话,进家小招牌,小字号的,叫他卖屋子卖地,押老婆押孩子都不敷。那他也得凑了给我押。看这场热烈不是更好笑,你说是不是?”
白衣客微微一笑,登上石阶跟着那白衣男人进了大门。
那白衣男人一怔:“你贵姓?”
这宾馆待客大厅非常气度,红毡铺地,八宝琉璃灯高悬,两壁分挂名家书画,琳琅满目,美不堪收。
年青人道:“明白甚么?”
白衣客点头道:“我这身白跟“辽东’‘菊花岛’的人一身白分歧,我这身白是大襟,‘辽东’‘菊花岛’人那身白倒是对襟,并且我这身白是布扣,‘辽东’‘菊花岛’人那身白倒是银扣子……”
白衣男人游移了一下道:“你等等。”回身步上石阶进了大门。
白衣客道:“你们但是‘辽东’来的?”
瘦老头儿道:“五十两?”
瘦老头冷冷一笑,仿佛再懒得陪他磨嘴皮子下去了。
那白衣男人瞪大了眼,道:“你要见我们的使者有甚么事?”
瘦老头儿道:“现在你明白了吧?”
“有。”白衣客道:“我姓白,就叫‘白衣客’。”
“我晓得。”白衣客微一点头道:“只是我带来的这宗买卖如果做成了,不但对‘菊花岛’大有裨益,即便是对你们使者,乃至于此次到长安来的每一名,都有莫大的好处。这么说吧,更是一桩大功,你明白了么?”
年青人淡然一笑道:“老头儿,你太客气了,谁不晓得你们店主是首屈一指,富可敌国的大财主,五万两黄金算得了甚么,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还是那句老话,收不收在你……”
白衣老者对这类阿谀仿佛不感兴趣,微微一笑道:“如果老朽没有听错,中间是为了祖家来的?”
“慢来慢来!”瘦老头急得飘出了柜台,作揖道,“少爷别恼!少爷是如何个意义?何况明白点见教下来。”
年青人点头:“我也晓得这事儿轰动了官府。官府都布好线了。你手往下头一伸,就能叫来人。那么一来,这颗珠子倒是能够完壁给你——你还得给海家送归去。珠子背面这小我,你们更是别想要了。”
那白衣男人承诺一声,躬身而退。
公然——白衣客上前一步,抱拳说道:“莫非‘菊花岛’使者?”
白衣客笑道:“老先生不愧是位智囊人物,这回使者到长安来,有老先生在旁参谋,事不管大小,必定吃不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