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在心中的河流_第七章 哥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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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你现在就去!”说着他就大哭大闹着用头撞外婆。

外婆这时才缓过气来,流着泪说:“泳头啊,平时姥奶老是方向你的。吃甘蔗的时候老是把根部最甜的部分让你吃,中间部分才让你妹吃,你咋不记得呢?”

“呸呸,好泳头哦,可别胡说啊!”外婆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

外婆走向前,把柳泳卸下的松毛捆提到厨房,然后从水缸里舀两葫芦瓢水,倒在洗脸架上的花珐琅盆里,又从汽水瓶里倒出些热水,用手尝尝水温,感觉合适,便拧巴毛巾,仓猝给柳泳擦脸擦手,还一边大声地嘉奖道:“看我们泳头多无能!”

这是个阳光亮媚的礼拜天,天空瓦蓝瓦蓝的,一丝云也没有,温暖的东风送来映山红和兰草花的香,鸟儿在屋旁粗大的老槐树上纵情地叫着,仿佛在提示着人们去享用春季的夸姣。

“唉唉,小烨。看老张叔给你带甚么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黄大衣的扣子,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花花绿绿的糖果,紧接着又取出用黄油纸包装成的方刚正正的两包点心。两包点心上别离覆盖着金黄色和粉红色的彩纸。这类精美的包装就表白了点心的代价。

“大姨,这不是有俩小孩嘛!”老张叔慈爱地望着嗍动手指头呆呆地站在供桌边不时地窥视方桌上糖果和点心的柳烨,俄然想起甚么似得说,“唉,小泳呢?”

柳泳不好认识地低下头,看柳烨还在不断地用手背擦泪,便小声地劝道:“别哭啦!今后哥哥不如许了。”

三两个行人仓促赶路,他们在风雪中缩着脖子,低头前行,间或有镇静地倒行着的青年,他们昂着头,向天空挥动着胳膊,做出拥抱雪花的姿式。他们脸上的笑喷薄而出。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那清脆的鸣笛声,划破小镇氛围中的沉闷,给闭塞的人们带来内里天下的遐想。一只狗落荒而逃,一只猫尾随在它前面,它们像竞走似的,很快消逝在对街那排屋子的后边。

柳泳像俄然想起甚么似的,一边承诺着:“好,就来!”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纸包,塞到柳烨手里。柳烨猎奇地翻开纸一看,是一包她特爱吃的松毛糖。那乳红色的固体披发着松树特有的香味,它甜似糖,但比糖的味道更温和。柳烨,把松毛糖紧紧地攥在手里,昂首看着哥哥,咧着小嘴高兴地笑啦。外公外婆也相互会心肠址点头。

“他老张叔,你坐啊,我去灶间筹办晚餐。”

这是入冬以后,外婆亲手糊的。她细心地把按钉钉在用废纸壳剪成的大小一样的圆形小垫圈上,然后用它们钉牢塑料薄膜。

每个按钉的间距都是一样的,给人均匀美妙的感受。

中午开饭前,哥哥背着一捆焦黄的松毛,定时回到家里。松毛捆里另有几截干硬发黑的树枝,这是小镇最好的烧火质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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