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和村正率先进了门,李默跟在前面,将院子打量了一番。
“哎呀,我差点忘了,还得去给孩子买糖酥呢!”
“不就去访问吗?能有多辛苦?”李默并不感觉有甚么,不就像片警儿似得去调查么,能有多累啊?
那么,就英勇的接管吧!
说着,县太爷又是威风的一拍醒堂木,“此案本官已受理,待查明原委后,再知会原被告到堂审理。退堂!”
得了便宜也就算了,竟然另有脸来卖乖!脸皮咋就这么厚呢!
粉着白灰的五间房,端端方正的顶着青瓦耸檐,看起来还算富庶。
顿时,那些分立在两厢的衙役们默契的同时后退了一步,且纷繁将目光投向了来不及后退的李默和赵五。
是以,李默装模作样的拱拱手,笑得满面东风,“大伙儿如果眼羡这个差事,我这就去后堂跟老爷筹议,同你们换换就是。”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嘛!”
再加上那位神采有些惨白的县太爷,喊人时还得伸脱手指戳戳点点。
之以是如许问,是因为李默发明,他刚才站在左列第四个位置,而赵五则站在第五个位置。
李默可不吃这一套,明显是他们耍诈,差事才落在他和赵五头上的!
身为一枚不入流的小角色,李默俄然感觉将来一片暗淡。
“嘿嘿,恭喜恭喜啊,这等美差又被你二人抢到!”
出了腐败门往西北,走了盏茶工夫,就到了被告在卷宗上填的住址,桃花坞。
“是啊,我另有事,先走一步。”
醒堂木余音未退,县太爷就走回了内堂,只剩下绘着文竹的布帘微微轻摆。
跪在公堂上的原被告同时傻了眼,却都不敢多说甚么,只好依着叮咛退出了县衙,一起吵嚷着远去了。
开门的恰是当日在公堂哭诉的肥大妇人,她刚返来不久,没想到衙差这么快就摸上了门。
“就是,若论兢兢业业,也唯有二位仁兄了!”
院子还算敞亮,青石铺就的院落里,稀少的摆着几盆叫不着名字的小花。
是以,李默许为,这个李四儿这么烂大街的名字,必定不是他的本名!
领了卷宗,李冷静默跟在赵五身后,心不在焉地边走边看。
“是啊大人!”丁氏跟着哭诉道,“我那女子向来灵巧懂事,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可让我如何活啊!”
“丁得财!”村正冲他喊了声,指着赵五和李默道,“这是衙门里下来的官差,专门来问你家案子的。”
妇人愣了楞,从速把稍显陈旧的红漆大门给翻开,“差老爷老啦?快请内里坐!”
“唉――!”赵五忍不住长叹了声,“每次只要有不利差事,就摊在我俩头上。你说,我们脸上是不是写着霉字啊!”
“咳咳咳,”李默冲动的连声咳嗽。豪情是这么分派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