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如何能够,温禁早死了,现在是阿谁叫钱不易的瘦子代替了他的长老位置。云少爷,你不是也见过么,阿谁钱不易,在青石台上。”青石台之战毛耗子也在,天然见过钱不易,便提示徐云道。
徐云摸出怀中独孤悔所赠的金元宝扔给毛耗子道:“不消等入夜,现在我们就走,房钱就用这个付。”毛耗子见徐云扔过来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便一把接住,只是大略一看就大呼道:“金元宝啊!云少爷,哪儿弄的啊?”徐云道:“那吉庆赌坊仆人送的。”
“或许吧,只是不会那么巧吧,阿谁吉庆赌坊的仆人竟然姓独孤。”徐云记起阿谁好色嗜赌的男人称呼铁面报酬“阿叔”。
“姓独孤又如何?”毛耗子不解道。
铁面人一挥手道:“把黄金留在这,你归去便是了,徐公子见了你心中不大舒畅。”
徐云略一游移,道:“他……他之前……靠给村民挖井餬口。”
那柴房看管见毛耗子没了踪迹,惊道:“如何能够?他是如何跑掉的?我一向都没分开过啊!”
“恰是。”铁面人道。
徐云将元宝收好对铁面人拱手道:“前辈,既然我的朋友已不在贵坊,那徐某只好告别了。”铁面人抱拳道:“好,那老朽这就送公子分开。”
“嗯……”徐云略一思考便挪动起房中的柴堆来。铁面人和阿谁柴房的看管见了,虽不知他这么做是何意,但也都上前帮手搬柴。
待得柴堆移开,却见地上呈现了一个并不算大的圆洞。铁面人见了这圆洞,惊道:“难不成他是从这个洞逃出去的?这个洞又是何时有的?”
徐云见那女子甚为仙颜,想起方才在大殿上见到的场景,心中颇难为情,两眼瞧向别处道:“独孤坊主的礼太重,徐某受之有愧。”女子见徐云不肯接管,惊道:“徐公子千万不成,贱婢恳请你收下元宝,不然贱婢没法向仆人交差。”
那女子微一欠身道:“是。但是――”
铁面人指着五个金元宝道对徐云:“徐公子,这是我家仆人的一片情意,万望公子收下。”徐云正色道:“不成,鄙人已给贵坊添了很多费事,若再收下如此厚礼,徐某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铁面人笑道:“没想到徐公子竟然如此婆婆妈妈地不利落,莫非公子路上不需川资吗?你朋友怀里的百多两银子但是早被我取走了。”
因而,徐云与毛耗子,二人策马扬鞭,一前一后奔离了庐州城。
诸事尽皆办好,二人便牵着马匹走出庐州城。
俄然门别传来一女子的声音道:“叨教,徐公子在吗?”
徐云捋了捋狼藉的长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时候也不早了,出了堆栈我再讲给你听吧。”毛耗子搔头道:“要上路吗?云少爷,我们的川资可都被阿谁戴铁面具的老头拿走了,一文钱也没给咱剩下。现在该如何付房钱我都愁呢,更别提去大名府了。要不咱再等一等?等入夜了,咱俩趁人不重视偷偷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