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事府少詹成文运成大人到!”
“二哥,看来咸安宫官学就是不一样,嗯,你比本来狠多了,之前就敢拿砖拍人,呵呵,这回没人敢来肇事了,冯三给他们都立了旗杆!”
“首恶必惩!你们放心,这没你们的事了!”肃文道,“我,这是以善心而行恶事,对冯三小惩而大戒,不能再让他作歹,他持续下去,无人管他,等他的就是下大狱,掉脑袋,懂吗?”
“五城兵马司批示豪英豪大人到!”
“来,三爷,我给您点上。”肃文把烟锅递给冯三,冯三看看他,不怀美意地接过来,“啪”往桌上一磕,公然是个响鞭。
“三爷,呵呵,大师都是老了解了,”肃文走上前去,他比冯三高了将近一头,“明天来的都是客,谁让我们还是旧了解呢,来,上茶,请三爷屋里坐。”
“嘿,我搂不住火了我!”多隆阿挽起袖子,“这是表里城交界的地儿,你算哪根葱,外务府酿的酱你也想蘸?没门!”
肃文倒是有些愣,除了成文运兼着咸安宫总裁,他熟谙以外,其他两人竟连名都没听过!
肃文把手里的顶门闩朝胡进宝手里一扔,“你们给冯三带个话,醒了,想改邪归正,过来找我,腿骨我给接上,我病院里也缺人手,跟着多隆阿与胡进宝,正颠末日子,如果一条道走到黑,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今儿顺天府都来人了,肃二是靠上官府了,上面有人给他撑腰,我们明面上不好硬来,”那冯三恶狠狠吐了口唾沫,牙里也漏风了,“早晨,你,去砸他家窗户,你,去找小我来,明儿就到他家去抓药,归去就说死了人,我们抬着棺材到他门口闹,我就不信喽,非给他搅黄喽不可!”
福庆接人报信,从速迎了出来,他虽是参领,但倒是败落旗人,这几位恰是北都城的实权派,他忙不迭地往里让着,让坐,递烟,敬茶。
“我们就是收庇护费的主儿,另有人朝我们收庇护费?”胡进宝不屑地抹抹鼻子。
那冯三往椅子上一坐,“呵呵,够气度的啊!二爷,这是发财了?我可传闻,皇宫里的银子,你拿着箥箕往家里端呢!如何着,布施兄弟们几个大子吧,今后兄弟们就给你看家护院了!”
冯三一扣鼻孔,又放到嘴里,肃文顿时感遭到一阵恶心。
来往的客人都愣住了,开张要个和蔼呈祥,这么干的还真没有!
“冯三,你的南城净街虎是谁封的,爷如何没听过?”胡进宝第一个不平。
“你想炸我啊,这套,咱爷们都会!”“咔嚓”一声,冯三恶狠狠掰断了手里的烟锅,“你明天不想痛快了,是吧!?”
肃文朝多隆阿与胡进宝一使眼色,叫声告罪,仨人悄悄跟了畴昔,兜胡同,转巷子,隐在一照壁背面,迎头拦住冯三,却听那冯三正在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