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肃文这般叮嘱,那多隆阿也是个看殡不怕殡大的主儿,正气得牙痒痒呢,肃文一说,立马承诺。
只见三人都没有穿官服,皆着便服,肃文从速上去打千存候,成文运从速跟两位大人先容肃文,两位大人都非常亲热,“少年英才”、“大有前程”等话儿都是张口就来,那态度,那亲热劲,好似是多年的亲戚,弄得肃文也有些摸不着脑筋。
一众小地痞也都愣住了,本来想着明天开张,会任他们拿捏,但是没想到一上来,就给喝了口尿!
冯三站起来,头却往柜台上撞,“孙贼,别走错了,门在那!”肃文高喝一声,冯三是有些懵圈了,象个没头的蝇到了院里,用力甩甩脑袋才略微复苏一些。
“我们就是收庇护费的主儿,另有人朝我们收庇护费?”胡进宝不屑地抹抹鼻子。
“三爷,呵呵,大师都是老了解了,”肃文走上前去,他比冯三高了将近一头,“明天来的都是客,谁让我们还是旧了解呢,来,上茶,请三爷屋里坐。”
大金朝,官员能够在外用饭宴饮,也可在家宴客安席,但
冯三本人也多少也会些招式,但架不住这些日子肃文熬炼的铜皮铁骨,拳如闪电,挨了几下就萎到了墙根。
“呵呵,晓得你们阿玛不是佐领就是参领,今我这个平头百姓就要蘸酱了,并且不但明天,今后还要每天来蘸,如何着吧?”他流里流气地看看背面,身后带来的一群地痞顿时呼应起来。
“噢?呵呵,”那冯三用手一指肃文,“你逗我!”
那冯三站起来,抱起一个青花瓷瓶朝着肃文就砸下来,肃文一闪身,“啪”,飞起一脚,那冯三回声抬头颠仆,滚了几滚,才爬了起来,“扑”带着血的唾沫吐了出来,“哎哟,我的牙!”
“首恶必惩!你们放心,这没你们的事了!”肃文道,“我,这是以善心而行恶事,对冯三小惩而大戒,不能再让他作歹,他持续下去,无人管他,等他的就是下大狱,掉脑袋,懂吗?”
肃文把手里的顶门闩朝胡进宝手里一扔,“你们给冯三带个话,醒了,想改邪归正,过来找我,腿骨我给接上,我病院里也缺人手,跟着多隆阿与胡进宝,正颠末日子,如果一条道走到黑,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转眼间,三妞拿着一个烟袋锅走了出去,她不怀美意地朝冯三笑笑,那冯三却色迷迷地盯着她,气得她把烟锅往肃文手里一递,扭头出去了。
“懂懂懂。”一群混子忙不迭承诺着。
“顺天府府丞曹墉曹大人到!”
“上,你明天来演戏充大爷,那二爷就给你脸上再添点油彩!”
“这刚开张,就买了些茶末,”肃文笑道,“上烟!”
多隆阿呆了,胡进宝也是呆了,那一众地痞儿有的牙齿颤抖,有的竟尿了裤子,肃文一扫他们,一个个腿一软,都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