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天!着将肃文,……剥夺统统官职,收缴御赐封号与赏物……仍作咸安宫官门生吧。”
“行了,别胡说了,”宣光帝忍俊不由,“阿谁香山是地区,人家这个香山是人家的字,好了,快往下说吧。”
“崇文门税关,宣武门税关、正阳门税关合起来一个西红柿收人家五两银子的税,这肃文啊,也是个倔脾气,是宁肯把西红柿烂在地里,也不往外运了,这模样如果运进城来,他本身个还得赔上脚脚钱、采摘钱,更别提平时田里劳作的用度了。”
“噢?”宣光脸上不成揣摩,这神采就是封疆大吏见了,内心也要“格登”一声,可詹士谢图却对这神采免疫了,“主子,这事,是肃文干的。”他笑道,“这会子,四个关的关长加税丁都在肃文那肃惠中病院门口赔罪呢。”
詹士谢图内心“格登”一声,只听宣光帝道,“这税关,本为皇家收税,他不晓得么?这是扫了皇家的面子。他这就是胆
“好,痛快,每人三个疗程,一个疗程一千两。”肃文咬咬牙,多隆阿惊得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是明抢啊。
“今儿是中元节了么?”宣光帝看看前面有小内监在吊挂灯笼,转头问詹士谢图。
“这从几文钱一个涨到一两银子一个,又涨到五两银子一个,那可真是坐地收钱,睡着觉就把银子挣了。”詹士谢图持续说,“可这功德有人眼馋不是,看人家发财打主张的人就来了。”
宣光面不改色,“此人啊,不受挤兑不成材,不受磋跌难进步,”他看看詹士谢图,俄然又笑了,“起来,起来,脸上这是如何了,这么难受?!”他笑道,“他这一起走来,获咎的人太多,行事也太张狂,别人都不如他,就他一人本事,这个模样,仕进做人都不会有好成果,……死都不知如何死的,……朕,这也是护他……”
俄然,一个心机泛上心头,这些人把持着四大税关,这些年,到底黑了多少银子?
“可架不住巷子胡同里的暗娼流莺,”詹士谢图道,“主子,恕主子直言,这皮肉谋生,真难不准。”
他象平话似的,宣光帝也悄悄听着,并不打断他。
“嗯。”宣光帝悄悄一点头,并未几言。
“是是是,岳老爷还是让我们来找二爷您,说是再下去些光阴,那可要毒发攻心,无药可医了。”那米舒翰一个劲地点头哈腰,拱手作揖。
“那也要禁!”宣光帝斩钉截铁道,“说说,这事透着蹊跷。”
“崇文门的事,是真的?”宣光帝悄悄扒开了甬路上横斜出的一弯树枝。
此时的畅春园,恰是绿色低迷,红英烂漫之时,碧水澄彻穿园而过,花香鸟声怡民气神。
“回主子的话,是真的,四大税关几近统统的税丁都染上了疥疮,崇文门的关长,”詹士谢图看看宣光帝,“除染上疥疮外,还……染上了杨梅大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