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下,淡淡的嘉奖道:“不错,看来你是个有抱负的年青人。我且再考考你,前段日子南边水灾,若你是州官,会如何去应对?”
郭钺的身子微微前倾:“先生请讲。”
不但是他,就连躲避在暗处的楚睿也悄悄诧异:普通学子老是死读诗书,平常间只知南边有旱情,却很少有人体味得如此详确,看来这小子郭钺,常日里对时势倒也挺上心啊!
苏远尚饶有兴趣的问:“何为折中的体例?”(未完待续。)
“哦?你且说说看!”
郭钺持续侃侃道来:“流民四散,平凡人觉得,此次旱情必然极其严峻。只是,小生却觉得,事情本来没有到这么没法挽回的境地。本次旱情,该当是悠长以来的成果。”
在门童的带领下,郭葭二人亦步亦趋地进了苏远尚的房间。苏远尚半闭着一双眼睛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来人,见二人神采自如,举止风雅,端倪间固然是一副谦恭的模样,却模糊透出一股子不低头的韧劲来。
郭钺谦善的答复:“先生过誉,长辈有自知之明的。”
苏远尚呵呵一笑:“小子听着。先生我要出题考考你。”
“哦?”苏远尚听罢,心中很有些动容,“如此说来,那你倒是学问赅博了?”
郭钺等他安静下来,持续说道:“小生之前也想过这件事。近两年来,国度边关不稳,步队上经常会去抓丁参军退役,大夏律规定,大夏境内,除墨客与世家后辈以外均要退役。但是,平凡人家老是舍不得自家的后代。因而小生在想,莫不是能够想出一条折中的体例……”
郭钺恭敬的答复:“回先生话,小生单名一个钺字。”
这番话一出,苏远尚暗自吃了一惊!
苏远尚点头:“也好。”
苏远尚扭过甚去,端起手侧的茶杯悄悄的唑了一口,目光掠过郭葭,这才慢悠悠的问郭钺:“你叫甚么名字?”
“嗯……郭钺,此名不错。你都看过些甚么书?”
这是《论语》中的一段话。郭钺想了一下,回道:“珍惜学习的机遇,明白本身的品性德行,不高高在上,不耻于下问。夫子有云――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愚觉得,诚其意,正其心,修其身,熟读贤人言,并身材力行。大丈夫当有鲲鹏之志,十年历练。只待一朝东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此乃修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