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尚听罢,心神一震,俄然不敢小瞧他了。
苏远尚谨慎又谨慎的举起那张宣纸,喃喃念叨:“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好。故交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是谓大同……妙啊!妙啊!”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小女子这就……”
郭钺垂垂放开,不再拘束:“小生在街上玩耍,见街上涌进了很多流民,偶然候也同他们扳话几句。据他们所说,这些州郡以内,豪强大官强霸地盘,害得很多百姓流浪失所,地盘兼并之风骚行,达官贵族愈富,拂晓百姓愈穷,真恰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古以来,非论是哪个朝代,对于地盘兼并之风都是束手无策。”
苏远尚不由得悄悄可惜:“那你常日里读过甚么书?”
郭钺后退漫步,行一大礼:“小生胡言。请先生勿怪!”
苏远尚想了一下,问道:“但你可有想过,这些政策如果当实在施下去。必将会引发部分人的反对?”
苏远尚笑着点头:“如此看来,他倒不是在外闲逛,倒是在体察民情,体味人生痛苦呢!不错,是个好苗子!”说罢,他再问郭葭,“你说你未曾读过多少书,那么,识字否?《女诫》之流,总该读过吧?”
郭葭放下笔,笑道:“贤人谈吐,老是对的。”
郭钺答道:“的确如此。但是,俗话说得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别看题目虽小。现在不至于构成大乱,但是小题目忽视不得。现在有太多的蛀虫。如果不把这些蛀虫设法撤除,我们大夏王朝,前程堪忧啊!再者,如此多的流民若不设法安宁下来。将来必然会危及国度安宁!”
苏远尚呵呵一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倒是甚么都敢说!”
“呃……回先生话,的确是的。”(未完待续。)
郭钺接着说道:“此时,为了限定这些人对于地盘的狂热扩大,朝廷能够命令限定。比方,豢养家仆达到两百人的人家,须交纳必然的‘利钱’来充盈国库,豢养人数达到五百人的人家,须交纳更多的银钱来充盈府库。若想本身的后辈免除兵役也是如此,交纳高额的银钱以后,可酌情命令,免除部分后辈的兵役。州官再操纵这些银钱雇佣闲散的流民来兴建水利,如此一来,一来包管了费事百姓有田可耕,二来限定了大师世族的自觉扩大,三则安设了流民。兴建了水利,四则地步畅旺,好处很多。只要从田土底子上做起,以上题目才气迎刃而解。苏先生,这便是小生对于南边水灾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