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的大局,我亦有我的道义。为何必然是我保全你,而非你成全我?”俞莺巧执鞭,也冷了声音。
“挡天然是挡不住的。但以我们几人的本领,要保全王爷,倒还轻易。”殷怡晴道。
男人点点头,道:“俞镖头但是亲身来了呢,不然如何请得动我。”因而,他带着笑意,将事情重新细细说来。
一时候,杀气凝重,与雾气胶葛,久久不散……
“那其别人呢?”俞莺巧已然生怒。
这句话,引得世人都笑起来。
殷怡晴又问:“俞镖头现在可在对岸?”
一番话,惹得世人发笑。殷怡晴也笑了起来,道:“帮主谬赞。素闻虎蛟帮威名,也未能一见。今见诸位豪杰竟能避过官船耳目,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当真是英勇如虎、迅敏似蛟。”
“恰是。并且这伙民气机卑鄙,一旦得逞,必将罪恶推到那子虚乌有的‘贼匪’身上。到时候,只怕佟帮主你……”殷怡晴顿了顿,没往下说。
俞莺巧不由地红了脸,抱拳道:“鄙人痴顽,不知前辈是?”
佟昂承诺不迭,谨慎收起令牌,再辞过俞莺巧,领动部下分开了。
殷怡晴点头谢过,又道:“还请佟帮主转告俞镖头,若统统安妥,便以炊火为信,我等也好早做筹办。”
佟昂这一起未被官兵发明,恰是对劲,表情天然不错。他笑着道:“可贵俞镖头开口,我就亲身走了这一趟。本是选出偏僻的处所登陆,这么巧就赶上了你。哈哈哈……闲话不说了,到底如何回事,快快奉告我,我也好归去传话。”
“既然如此,那就只要赢的人说了算了。”殷怡晴一笑。
殷怡晴含笑点头,道:“帮主放心,那位朱紫也不能坐视这般没法无天之事。”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佟昂,“这里有一块令牌,恰是那朱紫统统。只请帮主将令牌交给俞镖头就行。”
“那炊火信号又是为何?”俞莺巧又问,“我虽不懂用兵之道,也知不能打草惊蛇。何故炊火为信,广而告之?”
殷怡晴悄悄舒了口气,笑望着他们拜别的方向。俞莺巧看着她的神采,又将方才她说的话想过一遍,总感觉有些忐忑。殷怡晴只字不提名册之事,倒也不难了解。此事真假难定,也不好随便传说。但有些话,却说得过分奇特了……
殷怡晴望着她,神采已然全冷冽,道:“我早已说了,我是以一岛人的性命为王爷作盾,mm还不明白么?”
“我的动静?”俞莺巧一听,喜上心头,“安远镖局的人也来了么?”
“女人方才为何说官兵围岛是为灭口?”俞莺巧问道。
殷怡晴看了看俞莺巧,抿唇悄悄一笑,她眉睫微垂,略加思忖,而后问道:“佟帮主前来,应当是受了安远镖局俞镖头之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