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真这么说的？”她闭着眼睛问刘嬷嬷。

刘嬷嬷两眼泛光隧道。

杜莺儿呜呜挣扎，谢瑶没她的精气神，朝刘嬷嬷点点头，“帮她打扮打扮吧。”

“他有脸去告吗？”谢瑶盯着刘嬷嬷，眼睛亮地可骇，“他去告，就是将家里的丑事抖搂了出去，他道貌岸然自夸君子，就算有侯爷替他撑腰不怕丢了官，他会为了一个吃到嘴里的女人让一城百姓看他的笑话？”

杜莺儿面露不愉。

但刘嬷嬷已经懂了，一双老眼一样出现了狠光，“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办！”

想到谢瑶毕竟还是要回杭州，还筹算跟她们娘仨一道归去，谢澜音胸口就像堵了一团棉花，气闷地短长。

“费事三表哥了，万一是他自家的方剂，三表哥就打住吧，别问人家买。”谢澜音懂事隧道，表哥疼她，谢澜音怕他因为她冒然提钱获咎了对方。

娘俩哭作一团，凄苦不幸，蒋氏却没有任何怜悯，只感觉无地自容，愧对兄嫂。

提到父亲，方菱眼圈又红了，“爹爹要娶表姑姑，不要我们了，娘说要带我去杭州外祖母家……爹爹早上去府衙了，还没有返来，娘怕爹爹不准我去杭州，带我来求舅母帮手……”

谢澜音见他同前面几家郎中一样对玉莲霜充满了兴趣，不由绝望。

鹦哥已经谙练地拥戴桑枝道：“瞧我这记性，你等等，我顿时去取。”说完快步出去了，女人之前用的香膏也是三公子送的，几十两才气买那么一小盒，女人有了新的将旧的赐给了她们，拿来给方菱用也没有轻怠她。

洗完了，桑枝将她领到打扮镜前打扮，到了跟前才发明紫檀木妆台上只摆着那套美人娇。透过镜子看看榻上低头深思的女人，桑枝舍不得给方菱用三公子专送女人的好东西，拿起粉彩香膏盒时就假装吃惊地咦了声，扭头问鹦哥，“早上女人的香膏用光了，我让你换上新的，你是不是忘了？”

她这副模样，蒋怀舟没法禁止她进门，朝两个表妹递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先请谢瑶母女进府，再派门房去内里通传。

李氏瞅瞅神采差未几的娘仨，冷静在内心叹了口气，上前去扶谢瑶，“mm先起来吧，有甚么事我们去屋里说，你还伤着身子，别累到了。”

杜莺儿惊骇地瞪大眼睛，不顾头发扯痛冒死躲闪，但毕竟难敌两个婆子……

主仆俩一前一后去了谢瑶的院子。

谢澜音甜甜地笑，靠到了姐姐身上。

“偶尔所得，既然先生这里也没有，那我等告别了。”谢澜音尽量客气隧道。

“您这药膏我从未见过，敢问小公子从那边得的？”

领着方菱回了邀月阁，谢澜音坐在榻上，见方菱怯怯地跟了过来，小脸都哭花了，眼圈红红的，谢澜音狠不下心肠，深深吸口气，尽量放柔声音问道：“阿菱晓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