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走南闯北十几年也算见过世面,但是却从未见过胖到这类程度的人。这个瘦子大抵身高大抵只要170,但是体重绝对超越200公斤,他的肚子不像是怀胎十月的女人,更像是内里装着一群发育了三年的哪吒三太子。
“你小子明天出门没吃药吧?我如何看着神神叨叨的这么慎呢……”周野生越看越奇特,忍不住吐槽。
“不喝啊?”老于头绝望地挠挠头。
“又、又编排我甚么呢?”老于头出了门,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大着舌头说道。
老于头本身也开了一瓶新酒,点点头,伸向宁不凡。
宁不凡气愤地瞪了一眼周野生,对老于头道:“于年老是吧。你别听老周胡说,我就是过来打个酱油的……”
周野生跟老于头做了十多年邻居,刚熟谙的时候还不平气,隔三差五的跟老于头比酒,但是过了两个月今后就败退了,今后今后见着老于头就望风而逃,说甚么都不肯意跟这个酒桶喝酒了。此时听到宁不凡想拉本身下水,仓猝抛清干系。
“来啊。为甚么不来。”宁不凡捋了捋袖子,看着老于头,说:“于大哥,我量浅,此次舍命陪君子,一小我跟你喝必定不能纵情,我得找个帮手帮我……”
周野生见宁不凡不拉着他拼酒,暗自松了一口气,连连承诺着,找了个塑料盆,接了半盆净水,谨慎翼翼地将黑花鲤鱼捞出来放在盆中,然后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
“不过,我传闻你这边有烈度高的好酒,想找你匀一点。你看便利吗?”
周野生吃惊的兔子普通蓦地后跳一步,警戒地说:“小子!别找我,放倒了我谁给你垂钓去!”
“哈?”周野生和老于头都楞了。但是看宁不凡当真的神采,却不像是在开打趣,一时候都不晓得说甚么了。
“那算了。”宁不凡也没有多绝望,拎起装着鱼的塑料桶筹办分开。在他要做的这道菜中,高烈度的白酒是不成或缺的一味主料,但是相对于此中的鱼来讲,酒的要求并不是那么严苛,大不了去酒品专卖店买一瓶就是了,用不着多肇事端。
“没题目,别说一个,你找十个八个来都行。”老于头镇静地拍着宁不凡肩膀。
见宁不凡要走,老于头不干了,一把抓住他胳膊,焦急道:“哎哎,别走啊。你跟我喝一场,喝赢了我就给你一瓶。”
宁不凡皱了皱眉,想找借口推掉这场莫名其妙的比酒,就看到老于头哆颤抖嗦地拧开了手中的酒瓶,然后一股浓烈之极的酒香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