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走南闯北十几年也算见过世面,但是却从未见过胖到这类程度的人。这个瘦子大抵身高大抵只要170,但是体重绝对超越200公斤,他的肚子不像是怀胎十月的女人,更像是内里装着一群发育了三年的哪吒三太子。
老于头在身上摸了两下,不晓得从哪儿又取出来一瓶未开封的酒,抛给宁不凡,道:“老弟。我这酒叫‘闷倒驴’,说是70度,实在足足有80度,这酒市道上没卖的,是我女儿本身酿出来的。如果你赢了,喝掉的这瓶不算,我再送你一瓶。”
“没题目,别说一个,你找十个八个来都行。”老于头镇静地拍着宁不凡肩膀。
宁不凡也不睬周野生,俄然蹲在地上,细心看了看塑料桶里的几条鱼,当真选了选,顺手捞了一条最肥硕的黑花鲤鱼,道:“就它了,我让它帮我代酒。”
“哈?”周野生和老于头都楞了。但是看宁不凡当真的神采,却不像是在开打趣,一时候都不晓得说甚么了。
宁不凡盗汗都出来了,就听周野生幸灾乐祸地说:“对了。传闻他曾经跟一头八百斤中的公牛比过喝那玩意,成果是那头牛睡了一天一夜,他站起来走了。兄弟,你好自为之吧,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这处所你就熟谙我一小我,你不找我找谁?归闲事前说清楚,我毫不参合这事儿。”
老于头喝了一辈子酒,却也向来没见过这类别致的赌酒体例,跃跃欲试地说:“没题目没题目。那这就开端?如何个喝法?”
“你还真来啊?”周野生惊奇了。他撺掇老于头找宁不凡拼酒只是恶作剧,纯真地想看宁不凡出糗,没想到他竟然还真承诺了。
周野生见宁不凡不拉着他拼酒,暗自松了一口气,连连承诺着,找了个塑料盆,接了半盆净水,谨慎翼翼地将黑花鲤鱼捞出来放在盆中,然后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
“好。就这么办,那我们这就开端?”宁不凡干脆利落地拧开酒瓶,晃了晃,问老于头。
不可。这场酒还必须得比了,这类香味可与而不成求。此次如果错过,就算再找到能替代的酒,也绝对不会有这类结果。宁不凡咬了咬牙,看着老于头,道:“行。我跟于大哥喝一点,比拼不敢说,重点是凑个兴。但是有一点,如果醉不倒我,这类酒你得匀给我一瓶。”
宁不凡严峻思疑此人的血管里流的都是二锅头。
“不过,我传闻你这边有烈度高的好酒,想找你匀一点。你看便利吗?”
周野生跟老于头做了十多年邻居,刚熟谙的时候还不平气,隔三差五的跟老于头比酒,但是过了两个月今后就败退了,今后今后见着老于头就望风而逃,说甚么都不肯意跟这个酒桶喝酒了。此时听到宁不凡想拉本身下水,仓猝抛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