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御林军听了叮咛,仓猝围拢过来,要来下了金国人的兵器,那朱太师见势不妙,仓猝拦道:“柳公子不得无礼,这位是金国三皇子殿下,是奉钦命来出使我们大宋的,不成怠慢他们!”
柳逸玄对朱范言道:“凭他是哪国的皇子,只要进了午门,也得按我们的端方办!来人呐,把他们拉上马来,缴了兵器!”
“我乃圣上御封的御林军副都统,卖力皇城戍卫,汝等要进宫,不但要上马步行,还得将手里的兵器十足上缴!”说着便叮咛摆布道:“来人。把他们的腰刀都卸了!”
“停战媾和?如许的大话圣上也信?这必定又是金国人的奸计。”柳逸玄一脸苦笑,感觉这宋朝的君臣真是太傻太天真。
朱太师听了这话,一脸犯难,因为遵循宋廷的端方。文武百官没有特别答应的,皆要在午门外上马才气进宫,现在这伙使臣要骑马穿过午门,一时不知如何措置。
柳逸玄再看那太师朱范,对金国人是毕恭毕敬,一幅奴颜婢膝的模样,那朱太师对金国三皇子说道:“殿下,前面便是宣德殿了,我家圣上已在殿内等待,请各位使臣上马步行,我也好到殿中通报。”
朱太师皱起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无法之下,只得回道:“这事老夫也不敢做主,既然你们不肯意上马行走。老夫就只好差人去处我家天子叨教了。”说罢就唤来一名随行官吏,要让他进殿叨教钦宗。
那名金国将领听了柳逸玄之言,仓猝来问朱范:“朱太师。这位又是何人?”
柳逸玄是第一次参与北宋的这类外事活动,天然不懂此中的端方,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秦驸马忙活罢了。秦驸马担负御林军都统多年,曾经跟从太上皇去东岳封禅,甚么样的步地也都见过,这驱逐藩外使臣的任务对他来讲早已没甚么新奇。
一阵酬酢结束,秦顺对众小将叮咛道:“你们带着底下的人马,拿好黄旗斧钺,从宣德门到大殿的这一段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列队划一来驱逐金国使臣,奉告兵士们,不准交头接耳,不准东张西望,谁如果坏了皇家的严肃,我定斩不饶!”
柳逸玄点头道:“是的,孩儿已见过那秦驸马了。”又说道:“父亲,本日圣上要访问金国使者,您可要多多留意,我担忧金国人是在耍甚么把戏。千万不要让圣上上了他们的当。”
众位将领得了号令,应了一声便各自散去,柳逸玄跟着秦顺在大殿前待命,没过量久就看到张公公并着两个小寺人从大殿内出来巡查。张公公问秦顺道:“驸马爷辛苦了,这迎候金国使臣的仪仗都筹办好了吗?”
柳安国见儿子这般忧愁,也感觉柳逸玄所言有理,毕竟这些金国人言而无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是要做两手筹办才好,便说道:“你说的这些,为父心中稀有,为父也不信赖金国人会至心和我们媾和,我会在恰当的机会劝谏圣上的。”说罢便伴同百官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