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点头道:“是的,孩儿已见过那秦驸马了。”又说道:“父亲,本日圣上要访问金国使者,您可要多多留意,我担忧金国人是在耍甚么把戏。千万不要让圣上上了他们的当。”
朱太师听了这话,一脸犯难,因为遵循宋廷的端方。文武百官没有特别答应的,皆要在午门外上马才气进宫,现在这伙使臣要骑马穿过午门,一时不知如何措置。
“那如何能行?我家千岁是帝王以后,岂能与你朝官员相提并论?我们金国人向来是以马代步,不善行走。还是不上马为好!”那位金国将领轻视地言道。
“哈哈……”
柳逸玄细心看了看这金国三皇子,倒也是年青俊朗,神采奕奕,眉宇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气质,让柳逸玄暗自担忧起来,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知这金国的小王爷又将给大宋带来甚么厄运,且待后文。
柳安国见儿子这般忧愁,也感觉柳逸玄所言有理,毕竟这些金国人言而无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是要做两手筹办才好,便说道:“你说的这些,为父心中稀有,为父也不信赖金国人会至心和我们媾和,我会在恰当的机会劝谏圣上的。”说罢便伴同百官进了大殿。
群臣见他们父子二人皆在朝为官,纷繁在一旁赞叹。柳安国对柳逸玄问道:“你去上林苑见过秦驸马了?”
“停战媾和?如许的大话圣上也信?这必定又是金国人的奸计。”柳逸玄一脸苦笑,感觉这宋朝的君臣真是太傻太天真。
秦顺笑道:“张公公放心吧,遵循皇上的叮咛,御林军的将士们都已去列队待命了!”
一阵酬酢结束,秦顺对众小将叮咛道:“你们带着底下的人马,拿好黄旗斧钺,从宣德门到大殿的这一段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列队划一来驱逐金国使臣,奉告兵士们,不准交头接耳,不准东张西望,谁如果坏了皇家的严肃,我定斩不饶!”
柳逸玄问道:“张公公,这回金国的使臣来的是甚么人,为何我们这般大张旗鼓的驱逐?”柳逸玄对钦宗的这一做法非常不解,金国人都把大宋欺负成如许了,来个使臣还得摆这么大的步地驱逐。柳逸玄想起前次金兵围城时,有个叫完颜保良的使者来进城面圣,被本身好生热诚了一回,也没见朝廷有甚么表示,如何这返来了个使者。就得这般劳民伤财的迎候?
秦顺叫来部属的一帮小将,指着柳逸玄对他们言道:“这位就是新来的副都统,柳逸玄柳大人。”小将们忙来握拳见礼,柳逸玄笑道:“各位将军不必多礼,本官初来乍到,甚么都不懂,今后还要各位多多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