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道:“少爷想探听画,为何不去那些卖书画古玩的处所看看?或许他们晓得啊?”
升官笑着问:“您又如何了,惹得老爷不欢畅?”
钱世良看这柳逸玄感觉眼熟,想来不是外埠的客商,也是城里的新贵,便问道:“我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府上是?”
柳安国问道:“可曾见到袁教头?”
“混账东西!”柳安国把书狠狠地摔在桌上,柳逸玄吓得打了一个颤抖,内心骂道:“这老头有病啊,动不动就骂人,一惊一乍,更年期啊你!”
“哦,本来是柳相国的公子,久仰久仰!”钱世良眯着眼睛笑道。
“好啦好啦,我不学了还不成吗?我不就是问问嘛,您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柳逸玄回道。
沿汴河北岸,便是一条石板街,街旁店铺林立,房屋鳞次栉比,行人来往穿越,络绎不断。柳逸玄来到孙羊店门口,本想出来看看吴月娘,但又怕一时忍耐不住,感觉还是探听《腐败上河图》的下落要紧,因而便过了孙羊店出“新曹门”。
“这可难说,少爷,您不晓得,我一个本家亲戚就在城东的‘古鼎斋’当伴计,前次听他讲,他们店里有好些从宫里倒腾出来的东西呢?我们东都城里很多有钱的老爷们都到他们店里偷偷的帮衬!”升官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