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童年_3、安博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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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叫“安博贼”,知了是也,闽南话叫“知了”为“安博贼”,启事不详。但“安兄”必定排不上龙眼树“天王榜”的“第五把交椅”,它喜阳光,最幸亏树叶稀少的枝干上埋头嚷嚷,常常孜孜不倦地趴在柠檬桉、凤凰木、柳树和苦栋子等通透的树干上,至于像榕树和龙眼树如许“绿叶麋集型”的树种,它们老是敬而远之的。

我进入成人间界后,对“安兄”等儿时的小火伴的豪情也天然垂垂冷酷了。本年入夏,“安博贼”俄然多起来,在全部厦大校园里不断地声嘶力竭,唤起我很多旧忆,“鼓浪听涛”BBS上有女生收回《不敢从树下走》的帖子,抱怨“安兄”的尿液像透明的雨丝从树上挥洒下来,成果立马有多情的男生欣喜道:“那水水的成分必定与人类有别,请勿多虑”。我也察看了一下,真的很风景,“安兄”们边唱边拉,边拉边唱,如此个人的萧洒导致树树细雨绵绵。《不敢从树下走》跟贴越来越多,可见“安兄之乱”已经几近成了我厦大的公害,最后是厦大生命科学院的副院长陈小麟传授出来现身说法,方才撤销众生的顾虑。

讨人嫌的“安博贼”是赤日炎炎没完没了的歌者,歌颂毒日头已经到了猖獗的境地,越热越来劲。儿时的我可始终是“安博贼”的天敌,春季它还在土里爬动的时分,我就常常刨地三寸,将其缉捕,因为其丑非常,大多喂鸡了事。当“安博贼”神不知鬼不觉从土里迁徙到树上时,灌木低矮的枝桠上常常挂钩着它们脱下的奥秘外套,我等顽童能够发点小财,把这些叫“蝉蜕”的宝贝谨慎翼翼地取下,卖给中药材收买点,一件仿佛是五厘或一分钱。

不过从厦大土著的角度,我提请小麟兄高度重视,本人儿时身经百战,但几近没有被“安博贼”贼尿浇头的荣幸,现在生态大哗,“安兄”动不动就“呼风唤雨”,我推估要么就是营养多余,要么就是群体得了急性肾炎,大伙儿一起尿频尿急……

“安博贼”实在是不好玩的,到手时它本来张狂的劲儿就荡然无存,只要硬按着它两侧的“髋骨”,它才不甘不肯嘶叫两声,且很快就会寿终正寝的。但“安博贼”是能够吃的,并且必定是“绿色食品”,把它拿来烧烤,气味诱人,烤肉一样的焦香,但入嘴后口味却不大抱负,回想和总结起来,能够是我等捕蝉妙手的烧烤技艺有火候掌控不好的题目。

记得儿时凭着我敏捷轻灵的技艺,几近统统的虫豸都能够用手捕获,唯独对上树后的“安博贼”没有体例,枝干稍有动静,它便吱地一声夺路飞窜,感受灵敏且速率惊人!独一的体例是粘捕:找来废旧的乳胶成品,浸入火油中,就构成极粘的胶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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