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沉着地问:“你可有体例?”
周恒不顾崔可茵反对,拦腰抱起她,送到马车上。
崔可茵本来就是要找她,因宫中有太后坐镇,太后又是一枝独大,并不是那起不管事只看曲听戏打叶子牌的老太太,以是只能往坤宁宫递牌子。让皇后把服侍的人支出去后,崔可茵把来意说了。
他没有下车,而是叮咛车夫赶路。紫兰和墨玉只好坐了前面的马车。
当时,她可没想这么多,只想把这些吵得她脑袋疼的人赶出去。此时再看李秀秀,更觉她比崔可茵懂事多了。(未完待续)
马车顶风冒雪赶到宫门,周恒并没有露面,崔可茵由紫兰扶着,墨玉打伞,往宫门口走。
毕竟李秀秀出身定兴侯府,并不是来自官方,无权无势的宫女,若真死在她手里,那些勋贵少不得要为她出头。她早上没有效力,可不是不想掐死她,只是不肯给至安帝惹费事。现在一听到李秀秀胆量大到这类程度,她又恨不得先掐死她,再想对策了。人都死了,爱咋滴咋滴吧。
崔可茵不知如何安抚皇后。她贵为一国之母,却被太后压在上头。虽得至安帝恭敬,却膝下无子。
她道:“你递了牌子进宫,母后身子不大利落,连我们都赶了出来,自是没精力见你。你有甚么事,尽能够说与我听,若我能帮得上忙的,自会帮手。”
崔可茵把和周恒筹议好的体例说了。
皇后有些难过隧道:“想当年。皇上与本宫新婚燕尔,也没好得这么蜜里调油的时候。”
皇后着人去坤宁宫看看太后可愿见她。不久宫人回道:“太后娘娘在佛堂念佛。”
皇后和沈明珠在暖阁说话,得内侍禀报,道:“传。”
皇后和沈明珠见崔可茵固然端庄施礼,眉梢眼角的春情倒是如何也藏不住,对视一眼,都笑了。皇后倒罢了,沈明珠倒是个心直口快的,笑着打趣崔可茵道:“怪道都说晋王与晋王妃伉俪情深,本日一见,公然如此。”
还是沈明珠突破沉默,道:“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哪能沉迷女色?娘娘想很多了。”
皇后让她坐了,道:“德妃非闹着要本宫宣你进宫,看来,是打搅你们的功德了。”
当时她结婚时,她与两个妃子同时抬进宫。分歧的是抬她的八抬大轿大开宫门。从御道抬出去,抬两个妃子的肩舆从侧门抬出去,走甬道罢了。
沈明珠话一出口。才知获咎了人,不由朝崔可茵扮个鬼脸,道:“我不是这个意义啦。”
崔可茵依在他怀里,刚才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闪过。
太后欣喜隧道:“你明白就好。”
崔可茵自是不管帐较,道:“皇后娘娘多虑了,德妃娘娘是个心直口快的,我怎会在乎?”
也就是没空见她了。
崔可茵连手指都懒得动,愤怒地瞪了周恒一眼,本身这个模样,如何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