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一想,又进刘杨屋内收了木床,到堂屋收了饭桌。归正乾坤佩里处所够大,放了这么多东西也不过只占了一个角落。
大哭一场过后,方才清算表情,刻了一块墓碑给师父立上,又在师父坟前守了一夜,才进了秘洞清算东西。
临走时他用元神又扫了一遍,却发明通道两侧竟然另有两个石洞,一个内里有个丹炉和一些玉瓶,另一个内里有一些矿石和乱七八糟的金属,最可喜的是还发明了一本炼器诀。有了前次开石门的经历,这一次天然是应手而开,一股脑将这些东西都收进乾坤玉佩,谢铭舟打道回府。
谢铭舟实在已经下了决定,如果刘杨氏承诺一起走,那就最好,如果刘杨氏果断不走,那他也会带义真走,这两天到处可见的骸骨对他的刺激太大,他现在本能地对这个处所感到惊骇、仇恨,他想不通人如何能这么残暴,这么好杀。
叹了一口气,他又说道:“大娘,我带你们出去,你别觉得是避祸,你就当是出去玩耍好了,银子我有的是,到了承高山界,吃穿用度啥买不到?你是不晓得我的本领,现在就算有几百号兵丁来,我杀不尽他们,也能把你们平安然安地带走。”
到得钦真观,看着那破墙残壁,不觉悲从中来,他又来到师父坟前,想到如果没有师父,自已能够早已成了路边枯骨,师父对自已真可说是恩重如山!越想越哀思,谢铭舟扑倒在师父坟前,痛哭失声。
秘洞中东西并未几,除了铜人和历代祖师留下来的册本以外,另有一些金银,这是历代信众供奉堆集下来的,谢铭舟一股脑把这些东西全数收进乾坤佩中,又到师父坟前祭告了一番,便径直往泸州府而去。
回到泸州还不到两个时候,刘杨氏直觉不成思议,来回两百来里路程,竟然这么快就打了一个回转,又见他两手空空,便问道:“你不是说去古娄山清算东西么?如何白手返来了?”
既然商讨安妥要走,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返来,谢铭舟便决定去古娄山一趟,把那玉床玉桌带走,特别是那玉床,对运气转功大有好处,放在那儿即便没人拿走,也是一种华侈。
刘杨氏终究无言以对,她冷静地点了点头。义真在一旁却悄悄欢畅,他一个孤儿,内心已经没有了家的陈迹,现在能跟着师父四周游历,不愁吃不愁穿,有师父在一旁,也没有甚么能取了他的性命,这恰是贰心中所愿。
谢铭舟嘿嘿一笑,用手一指饭桌道:“这不都收来了?”刘杨昏黄转头一看,只见那桌上铺满了金银之物,把她看得目瞪口呆,伸手拿来看了又看,终究信赖谢铭舟昨日说的话并非胡说,这的确就是神仙手腕。
谢铭舟又对刘杨氏说道:“大娘,实在我前次到古娄山,已经找到了刘道真人本来清修的处所,本来筹办返来一次就上去,但是这两天看到的这统统,让我放心不下你们娘俩,那山上你们必定吃不消,但是留在这儿,我都不敢包管你们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