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个官员从侧门连续出去,尚未坐定,沈妍就向前跪爬几步,扯起嗓子高呼“冤枉”。听到她大声呼喊,衙役们温馨下来,官员的目光也集合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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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先别哭?我们如何办?”
“好,我会转告。”林嬷嬷叹了几口气,让婆子带他们母子从后门分开。
汪仪凤晓得沈妍的设法,点头说:“有,都城有顺天府,能伐鼓鸣冤。”
这是影视剧中的桥段,说不定能碰到一名“包彼苍”。即使碰不到清官,也要把事情闹大,哪朝哪代都不缺以“文尸谏”为荣的言官,蝼蚁撼树,需求的是勇气。沈妍不信赖慧宁公主能一手遮天,朝中必定有与她和太子对峙的派系。
汪仪凤凄然惨笑,“妍儿,你带蕴儿藏在这里,娘一小我出去。”
汪仪凤抡起鼓捶,敲响那面油光蹭亮的大鼓,轰鸣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沈妍忙拉沈蕴跪下,想哭喊几声“冤枉”衬着氛围,可她张了张嘴,却没喊出来。
汪仪凤揽着沈妍姐弟跪下,两手别离捂在他们姐弟头上,堵住他们每人一只耳朵。沈妍见汪仪凤满脸绝然之色,心中衍生出昂扬斗志,她的头高高抬起。
“我见过沈驸马,五年前,老太过分六十大寿,他和慧宁公主来拜寿,看着一表人才,如何做出这类事?”林嬷嬷叹了几口气,深思半晌,说:“我虽说放出来了,也是徐家的主子,我的闺女小子都在侯府当差。徐家是慧宁公主的外祖家,你们同慧宁公主树敌,我是千万不能再留你们,你们快走,别让人发明。”
汪仪凤点点头,把他们的身份来源、寻亲委曲和盘托出,说到伤怀时,忍不住泪水涟涟。林嬷嬷先是不成置信,又唏嘘感慨,想骂几句,又咬牙忍住了。
到现在,他们分开破庙七天,不管在徐府还是林家,都如同隐居一样,对内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即便他们不想再去驸马府认亲,沈承荣坦白婚史、骗娶公主的事情败露,事关皇家颜面,想撤除他们的人就不但沈承荣一个了。
沈妍吁了一口气,说:“娘,林嬷嬷是好人,还是跟她实话实说吧!”
“要写状纸吗?”沈妍很严峻,却也有一种过把瘾的冲动和镇静。
此时天已过午,顺天府衙门口很温馨,守在门口的衙役都无精打采。
沈妍进到公堂,扫了一眼公堂里的陈列,不由倒吸一口寒气。宿世,她在影视剧中看到以民告官要打杀威棒,想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沈承荣是朝堂新贵,顺天府尹能不能为他们母子申冤还未知,先挨一顿打岂不更冤?
沈妍拿过药方,交代说:“这几张方剂给您,另有几张是那位少爷的,补气血的药膳方剂能通用。请嬷嬷转告那位少爷,他必然能活过十五岁,好好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