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崔知府二人在府衙里犯愁的时候,令他们头疼的小羽士却在逛街。绍兴府乃是汗青名城,繁华热烈自不消说,可贵来一趟,刘同寿当然是筹算好好逛上一圈。
“这么快?不是十五那天赋考完最后一科么?”刘同寿有些不测。
光荣的后背,常常是残暴,三年一次的乡试,错过了就只能重头再来,可儿生又有多少个三年呢?
“小羽士,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你道那哭的人是没考中才哭的吗?奉告你吧,不是,那位是考中了,冲动的。”中间有人接茬道。
“城里排水这么好,可内里的水利设施就太差了吧?如果都跟城里的设施一个层次,这场雨又能掀起多大风波?”望着脚下的小桥流水,远处的青砖碧瓦,刘同寿长叹了一声。
“科举真的好可骇,考不中要哭,考中了还要哭,并且还哭得这么短长,还是学医最合适我。”李时珍一副心不足悸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