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宅子如何了。”
魏无羡揪着他的剑穗,把他往回拉:“找他们何为。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们纵使晓得也不会奉告你。这类事都是要么嫌丢脸,要么不肯意让外人插手。高贵的含光君,并非魏或人争光你,出来办事,你没我真的不可啊。您如许探听,若能问到甚么那才是怪事。”
伴计道:“我也是传闻的哈。阿谁常家,有一天早晨,他们家那边俄然传来打门的声音。”
魏无羡笑道:“这么斑斓的人儿。”
蓝忘机眉头微动,仿佛真的担忧他当街脱衣,道:“归去再脱。”
“公子尝这个,只尝尝不要钱,喝得欢畅了再来帮衬小店买卖。”
“鬼宅,荒坟,分尸,诸如此类。”
“有的。”
“灭门惨案哪!”伴计道:“您问了,我当然是捡着怪中之怪说。一家人全死光了。传闻,都是被活活吓死的!”
蓝忘机回身就走,魏无羡道:“且住且住。含光君,敢问你,去处何方?”
这小我,或许是王谢仙士,或许是山野隐士。除了他是一个身形高大,四肢苗条,体格健旺,且修为非常了得的男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魏无羡哈哈一笑,旋即正色:“含光君,你感觉,把好兄弟的手放到莫家庄,让它去攻击蓝思追他们的,和把他的双腿缝上另一具尸身埋进墙壁里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好兄弟”就是这位被五马分尸的仁兄了。因为不知他到底是谁、叫甚么名字,魏无羡便发起用“好兄弟”代称。蓝忘机听了以后,沉默一阵子,算是默许了这个称呼。当然,他本身是毫不消这个词的。
“应对?“伴计把抹布搭上肩,也坐了下来,“这位公子您晓得,之前驻镇在栎阳的修仙世家,姓甚么吗?就姓常。死的这家,就是他们家!人都死光了,另有谁来应对?”
两人进了店,店中设有木桌木椅供酒客安息谈天。内里另一伴计看蓝忘机衣容气度惊为天人,不敢怠慢,用力儿地擦了好一阵桌椅板凳才敢指座。魏无羡脚边放着两坛,手里拿着一坛,同那伴计两句热络起来,便切入了正题,还是问此地异事。那伴计也是个话多的,搓手问:“甚么样的怪事?”
“对!打门拍的震天响。内里又是叫又是哭的,仿佛统统人都被关在内里出不来。这太怪了是不是?门闩是从内里闩的,你内里的人要出去,直接翻开不就行了,打门干啥?你打门内里的人也没体例呀。再说门出不来,你不会翻墙?
那伴计大喜过望,冲回店去。魏无羡对蓝忘机道:“做买卖嘛,先做买卖,再讲别的。买卖做了,口就好翻开了。”
固然魏无羡没听过甚么栎阳常氏,这必然不是甚么仙门望族,但一个玄门家属被灭,绝对是非同小可、骇人听闻的大事。他紧接着诘问:“常家是如何被灭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