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颜躲开她的手,目光落在白芷庸身上,说道:“能够我来的不是时候,以是遭了冷风。”遗音想不出她在暗喻甚么,赶紧斟了一杯酒,递了上去,说道:“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说完便行至小巧公子身边,端起案上酒杯,说道:“小巧公子,小妹敬你一杯。”
蒙面人感喟道:“你何必如此刚强?”遗音学着他的模样,反问道:“你也何必如此刚强?”
话音刚落,两扇红漆大门俄然大开,四个官兵,一字排开,拦住了来路,小巧公子瞧了四人一眼,说道:“相烦通报一声,就说萧逸上门拜访。”也不容四人答话,大步直向内里闯出来。
遗音道:“一言为定。”当下已经来不及反攻,目睹对方的左拳已当头罩下,只好抬起右手,封住对方的“斗转星移”,左手食中二指一并点了出去,一招“画龙点睛”击向对方脉门。
遗音只感觉一头雾水,呆了一呆,疾步上前,拍打着房门,问道:“无颜,你如何啦,如何俄然哭了?”靳无颜粉背靠在门上,一向哭,任她如何打门,如何问话,都不睬会。
遗音浅嘬了一口酒,说道:“不瞒箫大哥,小妹三度与之比武,第一次在凤阳城外不远处,第二次则在滁州城郊野,本日下午算是第三次了,但实际上与利用飞羽者比武独一一招。”
四人俄然向旁侧一闪,让开了来路,然后缓缓把大门关上,遗音不觉停下步来,转头望了四人一眼,暗道:“故弄玄虚,即便刀山火海,我也要闯畴昔。”放开脚步,抢先向前走去。
靳无颜横了她一眼,心中暗道:“我刚走,你就与白芷庸庸卿卿我我,还当街打情骂俏,真是没知己。”想到此处,不由鼻子一酸,反身奔入房中,落了门栓,簌簌的哭了起来。
白芷庸再次为她斟满酒,说道:“不管你如何担忧,事情已经无可逆转,你不如打起精力,为讨伐大会作好筹办,至于我的伤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靳姐姐已经来了。”
大院当中植满了各种花树,但春季已过,夏季到临,很多花树都已残落,花树尽处,耸峙侧重重楼阁,遗音转头瞧了小巧公子一眼,说道:“小巧公子见多识广,看出有甚么古怪没有?”
小巧公子道:“场面倒是不小,请转告淮南王,美意心领啦。”说完大步拜别,遗音瞧了小婢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我也不消啦!”快步朝小巧公子追去。
小巧公子见她面无神采,语气冰冷,心中暗道:“白芷庸虽则标致,貌若仙子,但脾气过分清冷,实在不如那靳无颜的娇媚柔情,难怪遗音要移情别恋,”想到此处,情不自禁的看向遗音,又暗道:“而这个女人刚柔并济,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只可惜喜好女人,哎,有甚么体例能使她回归正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