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俄然向旁侧一闪,让开了来路,然后缓缓把大门关上,遗音不觉停下步来,转头望了四人一眼,暗道:“故弄玄虚,即便刀山火海,我也要闯畴昔。”放开脚步,抢先向前走去。
本来遗音心中为赴会的武林人士担忧,耳目失了活络,竟没有发觉有人潜出院中,现在听白芷庸道破,心中又惊又喜,赶紧抬眼四望,叫道:“无颜,你在那里,你真的返来了吗?”
遗音见两扇红门,紧紧封闭着,除了冷风吹拂以外,听不到一点声气,不由的皱眉说道:“小巧公子,这‘淮南王府’这等场面,如何连守望的人也没有?”
蒙面人目睹遗音点装过来,立时微微一沉腕势,右掌倏然收了归去,说道:“另有八招。”就在他腕势微沉之间,已把含蕴在掌势内的暗劲发了出去。
俄然间,一个熟谙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如许深夜了,遗音女人还没有安息?”遗音回身望去,只见小巧公子倚在一株梅树中间,心头微微一震,淡淡笑道:“你不是也没有安息。”
半晌过后,一名宫人行了出来,说道:“王爷有恙在身,不能相迎,特筹办了宴席接待小巧公子及其朋友,酒宴过后,志愿留下者,无上欢迎,若要拜别,亦可自便。”说完转成分开。
遗音只感觉一头雾水,呆了一呆,疾步上前,拍打着房门,问道:“无颜,你如何啦,如何俄然哭了?”靳无颜粉背靠在门上,一向哭,任她如何打门,如何问话,都不睬会。
蒙面人早有防备,腾空而起,躲了畴昔,然背工掌一举,疾扑而下,向遗音天灵穴击去,遗音横向一侧跃进,惊险躲开,接着左腿却迅决一脚,踢向对方腹部,说道:“又过两招。”
小巧公子道:“他们早晓得我们要来,故布疑阵,这等装聋作哑的作法,实在算不得高超,不过,我们还是得谨慎为上。”说着话,举手在门上击了两下,大声问道:“内里有人吗?”
小巧公子听她有力的担忧,心疼的说道:“船到桥头天然直,别想那么多啦,这天寒露重的,如若没有睡意,我们对饮几杯如何?”遗音苦笑一声,说道:“也罢,也罢,愁绪添白发,但凭酒宽解。”
小巧公子更是吃惊,与她痛饮了一杯,问道:“你与对方三度比武,可曾发明甚么端倪、线索?”遗音将三次比武的景象说一遍,哀叹道:“不晓得接到密函之人可否安然到达滁州城。”
蒙面人身子顺势落在小巧公子身侧,起脚欲将他踢起,口中喝到:“最后一招。”遗音喝到:“卑鄙!”赶紧飞身扑救,但两人相距四五尺远,即便抢救及时,小巧公子也难逃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