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脸上一红,说不出话来,又偷偷的瞄了一眼白芷庸,谢天谢地她未作出任何行动,也未张嘴说话,张洵想要出资互助,但深知现在提出,如同火上浇油,更让遗音尴尬。
遗音和张洵持续往前走,心中警戒非常,双手之上已凝集了很多真气,一旦产生变故,也好抢得先机。
出了城门,向南行了百余里,将要进入一片树林。
遗音破涕为笑:“甚么我的庸儿呀,我们又还未结婚,大姐口中尽是正理,我不睬你啦。”便朝北边跑出,要晓得水为财,水为北方,账房大多设在北方。
世民气下一凛,均是暗中防备。
他们又向前行了二三里路,只感觉雾气越来越大,前面仿佛有一处人家,谢灵儿道:“这荒郊野岭,如何会有如许一户人家,只怕此中有诈,不如绕道而行。”
乌、魏、张累得几近要晕畴昔,遗音三人也颇感倦怠,靠在大树上安息,以便天亮入城。
乌、白二人绕到树林的另一面入探,遗音目测此处离那人家大抵有一里路的模样,怕打草惊蛇,三人便将马拴好,蹑足而行。
遗音如有所悟,仍愁眉不展,谢灵儿又说道:“你想一想,对于那些淫荡之人,我们倒霉用,莫非放她们出去风险别人呀,快走吧,你就那么放心你的庸儿与乌、魏二人呆在一起?”
张洵平生浪荡江湖,甚么凶恶之事没有见过?但这时看到这般景象,心中也不由突突乱跳,低声问道:“如何办?”他这一句话,似是在自问,又似在问遗音。
谢灵儿似看出他的心机,微微一笑:“我们虽不肯出来,但也不能让他单独冒险,不如我们分头行事,一炷香以后,在此见面。”
正在这时,谢灵儿笑一笑,禁止乌梦白掏钱的行动:“无功不受禄,这两锭金子还是乌公子本身留着吧,我与白mm的马资,三妹自会结清。”
遗音摇了点头,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低声说道:“大姐说到那里去了,小妹怎会瞧不起她们,只是她们为糊口所迫沦为娼妓,我们如何……”她实在说不下去,便开口不言。
谢灵儿和张洵同时摇了点头,张洵说道:“这树林占地少说也有十来里,如何能够连一只蝉虫也没有,此中必有圈套。”
遗音呆了一呆,从怀里取出仅剩的二十两白银交给掌柜:“这是定钱,我们先去筹办干粮,待会再来牵走马匹。”魏继镞冷哼一声:“柳女人何必逞强,我们身上有的是银子……”
谢灵儿蹲在地上,翻了翻泥土:“这林子里不但没有蝉,连蚂蚁也没有一只,蹊跷的很,我们别走散啦。”遗音和张洵点了点头,持续往前走。
遗音心不足悸,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只是一个稻草人,大姐足智多谋,有精通医毒,不会有事的,我们持续往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