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十来丈远,发明这地上长满了青草小花,似是长年无人来往,不由暗道:“莫非是我们多心了?”但她立即又摇了点头,问道:“大姐、张大哥,你们可有听到蝉鸣?”
乌梦白扬了扬手说道:“这树林有古怪,大师千万谨慎。”谢灵儿也感觉林中阴气重重,甚是不对,指了指树林深处:“这都快晌午了,如何另有这么大的雾气?”
入城以后,他们直奔牲口店,各自遴选良驹以当坐骑,之前的比试优胜劣汰虽已清楚至极,但赢家也为此吃了不小的苦头,以是谁也不点破,只道要保存体力,对付突发事件。
乌、魏二人本想跟去瞧一瞧,看她们如安在这短短的时候内变出*百两白银,怎奈昨日体力透支,此时现在仍未规复,以是不得不撤销此等动机。
遗音如有所悟,仍愁眉不展,谢灵儿又说道:“你想一想,对于那些淫荡之人,我们倒霉用,莫非放她们出去风险别人呀,快走吧,你就那么放心你的庸儿与乌、魏二人呆在一起?”
谢灵儿替她拭去泪滴:“三妹你心肠仁慈这是功德,但天下女子岂是大家洁身自好,真正姽婳之人,虽则接客,但从不卖身,真正卖身的乃是天生淫荡之人,我们只是加以操纵,各取所需罢了。”
遗音呆了一呆,从怀里取出仅剩的二十两白银交给掌柜:“这是定钱,我们先去筹办干粮,待会再来牵走马匹。”魏继镞冷哼一声:“柳女人何必逞强,我们身上有的是银子……”
正在这时,谢灵儿笑一笑,禁止乌梦白掏钱的行动:“无功不受禄,这两锭金子还是乌公子本身留着吧,我与白mm的马资,三妹自会结清。”
他们在峰峦起伏的山区奔驰,很少说话,直到亥时才到达庐江郡城门前。
两人转入一道冷巷子,发挥轻功跃过院墙,直奔朝后院奔去,遗音暗道此地定然又是烟花之地,心中一叹,再也走不动了。谢灵儿看出她的苦衷:“三妹是否瞧不起烟花女子?”
乌梦白也不肯出来,闻他之言,心中暗骂道:“想不到堂堂尚贤楼的楼主,竟然如此饭桶,但愿是我多心,别产生甚么事才好。”
他们本可在此处登船,但心中仍有顾虑,惊骇被人尾随跟踪,若将多量武林妙手引至洞庭湖,葛云霄不免会狗急了会跳墙,小则闻讯逃窜,大则杀人泄恨。
遗音心不足悸,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只是一个稻草人,大姐足智多谋,有精通医毒,不会有事的,我们持续往前走吧。”
他们又走了六七丈,见到一道残坍的山墙,他们疾走几步,理应踏入屋内,奇特的是,这近在天涯的间隔,却如同远在天涯,这屋子仿佛也在挪动,使得他们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