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衍挑眉含笑:“与你一样,慧眼识得我这颗珍珠。”
就在吉利前脚刚走,后脚衙门的传唤便到了,只说有人状告商谨言,请商谨言中午末去衙门共同办案。
爱妻唐氏凝之墓。
吉利并不推让那重重的银子,躬身出了商家去给了陈少游复命。
揉揉发疼的额角,他持续几个日夜没有好好歇息了,现在衙门里的事物繁多,再加上前任县令留下的一摊子烂事,他从上任后就没能好好伸展过眉头。
陈少游道:“如你所言,她的目光锋利,慧眼识珠。”
商请月的目光往小厮身上收回,那小厮不是别人,恰是陈少游身边的吉利。
“这是夸我还是夸你?我是慧眼锋利,你就是被我看上的明珠?”商请月发笑:“表哥,你可真不谦善。”
华国有律,被告之人要求暗里审理案件的要求若不得被告同意,被告可回绝接管衙门的传唤。
商请月带着小词跟念奴走在热烈的大街,可她的神情没有被街上的欢乐传染,反而带着些恍忽。
陈少游也笑。
沈书衍轻笑,粗布衣衫的他,有着淡雅崇高的安闲气度,他本就不是藏匿在灰尘里的人。
商谨言克日老是往宁城跟锦州跑,也不知在忙些甚么,而县令派了人来府上,作为商家独一一个端庄主子,自是由她来见县令派来的人了。
实在她更猎奇的是谁先看好了沈书衍。
陈少游看着吉利拿出的那锭银子,不由得摇了点头,公然,她一如沈书衍说的那般……风雅。
上辈子大家都说她攀了宁北候府世子的高枝,大家都说宁北候世子宁锦墨跟她勾搭成奸,人都说她是***、荡、妇,大家都说她是无情的薄幸女……
商请月猎奇问他,别的一小我是谁?
这以后的黑石碳一事谈得很顺利,商请月甚么也不管,只是在沈书衍需求帮衬的时候帮衬他些许,别的的如荒山发掘,以及联络售卖之事的诸多事件皆不消她操心。
玉轮门的转角处呈现了一个小厮,那穿戴的衣服却不是商家的下人所穿的色彩,小词呵叱了几句,张管家便凑了上来,对着商请月回道:“蜜斯,这是县令大人府上的人,说是有事找老爷。”
商请月缓缓的笑了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陈少游当上了县令后,还未曾烧过火,这俄然找了商家,应当不会要烧第一把火吧?
吉利愣了愣,“但是,沈家要求暗里审理。”
吉利躬身回道:“大人想请商老爷去一趟衙门。”
“不,”沈书衍一笑,半真半假:“是感觉你目光锋利,慧眼识珠,舍得小利换大钱。”
沈书衍走近陈少游,看向他笔下的字:聪明安闲。
然后沈书衍说出的名字,让她吃惊不小。
本来,他们竟是在这么早之前就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