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_第1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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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固与禽兽、麋鹿、辈乌、贞虫异者也。今之禽兽、麋鹿、辈乌、贞虫,因其羽毛觉得衣裘,因其蹄蚤觉得夸屦,因其水草觉得饮食。故唯使雄不耕稼树艺,雌亦不纺绩织红,衣食之财固已具矣。古人与此异者也,赖其力者主,不赖其力者不主#24。君子不强听治,即刑政乱;贱人不强处置,即财用不敷。今天下之士君子以吾言不然,然即姑尝数天下分事,而观乐之害。王公大人蚤朝晏退,听狱治政,此其分事也。士君子竭股肱之力,直其思虑之智,内治官府,外收敛关市、山林、泽粱之利,以实仓糜府库,此其分事也。农夫蚤出暮入,耕稼树艺,多聚升#25粟,此其分事也。妇人夙兴夜寐,纺鲭织红,多治麻丝葛绪,粗布縿,此其分事也。今惟毋在乎王公大人说乐而听之,即必不能蚤朝晏退,听狱治政,是故国度乱而社稷危矣。今惟毋在乎士君子就乐而听之,即必不能竭股肱之力,直其思虑之智,内治官府,外收敛关市、山林、泽梁之利,以实仓康府库,是故仓糜府库不实。今惟毋在乎农夫说乐而听之,即必不能蚤出暮入,耕稼树艺,多聚升#26粟,不敷。今惟毋在乎妇人说乐而听之,即不必夙兴夜寐,纺绩织饪,多治麻丝葛绪,细#27布縿,是故布縿不兴。曰:孰为大人之听治而废国度之处置,日乐也。是故子墨子曰:为乐非也。

#6『之』下毕沅据《承平御览》、《事类赋》增『臣』字。

今王公大人虽无造为乐器,觉得事乎国度,非直拮僚水、折壤坦而为之也,将必厚措敛乎万民,觉得大钟呜鼓、琴瑟竽笙之声。譬之若圣王之为舟车也,即我弗敢非也#21 。古者圣王亦尝厚措敛乎万民,觉得舟车。既己成矣,曰:吾将恶许用之?曰:舟用之水,车用之陆,君子息其足焉,小人休其肩背焉。故万民出财,资而予之,不敢觉得戚恨者,何也?以其反中民之利也。但是乐器反中民之利亦若此,即我弗敢非也。但是当用乐器。民有三患: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也。然即当为之撞巨钟,击呜鼓,操琴瑟,吹竿笙,而扬干戚,民衣食之财将安可得乎?即我觉得一定定也。意舍此,今有大国即攻小国,有大师即伐小家,强劫弱,众暴寡,诈欺愚,贵傲贱,寇乱盗贼并兴,不成制止也。然即当为之撞巨钟,击呜鼓,操琴瑟,吹竿笙,而扬干戚,天下之乱也,将安可得而治与?即我一定定也。是故子墨子曰:姑尝厚措敛乎万民,觉得大钟呜鼓、琴瑟竽笙之声,以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而无补也。是故子墨子曰:为乐非也。

#18『楚』《闲诂》作『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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