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一早便没筹办和花漪套话,见花漪露了这两句,便也未几说,去前头找吴陵去了。
他记得媳妇一开端是想开育婴馆的,他正想着给福福多做些玩的,等过一段时候她腿脚利索了,玩这些恰好,如果借着给育婴馆做,他可不就能给宝贝闺女做上很多了!
“哎,阿木,她们那帐本可还行?”李娘子自幼是当着才女养大的,诗词书画她都能露个几手,只是这管家理财,她是半点不动的,不然也不至于依着兄长过日子了!只是丈夫不在,女儿还是多懂些碎务好些。今后到了婆家,本身也能立起来!
吴陵摇点头,“不,娘子,这回可不是给福福玩的!”
吴陵面上一阵难堪,他都背着媳妇悄悄在地上爬的,如何媳妇还是瞥见了呢!
张木下午听李娘子说了茂林对她的保护,内心也暖暖的,那东西,也不是不能说,只是防着尚书府里的那位罢了!
“我还怕你家夫人要在家里待个把日子才过来呢,早上青青还过来问我来着,如何没看到花夫子呢!”既还是喊着夫人,这花氏怕也是寡居的,不然怎会许嫁县太爷呢!
李娘子视线一掀,看着女儿纠结的小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内心不由感慨,这孩子和阿木的干系倒是越来越好了,竟还想瞒着老娘了!
举着纸在闺女面前挥了挥,“行了,别和我瞎扯了,这上面的标记是甚么?”
张木看着自家相公非常得意的模样,手心便有些痒痒,见东边公公在号召客人,磨了磨手指便伸到吴陵的脖颈处,呵起了痒,“你别说啊,别说啊!”
福福除了丁二娘,最爱的不是爹,也不是娘,更不是爷爷,而是家里四只脚的成员,美人,她像是和美人能相同一样,美人喵呜两声,她便晓得美人是要挠痒还是绕尾巴。
女学馆里又开端普通上课,经了这一回的事,张木和吴陵一合计,每日里都带着美人来女学馆!
蒲月竹篾铺的帐本刚好轮到相怡和茂林做,两人按着本钱、数量、代价等等一列列列好不说,还得想些兜揽客户的主张,两个小女人感觉颇是新奇,都卯足了干劲,相怡这头回家便就教叔叔去了,李娘子不懂碎务,茂林便自个每天在屋里折腾。
没几日,张木忙好了后院女孩子的事,刚入了前屋,便见吴陵在刨着一根木头,胖乎乎油滑滑的,一点倒刺都没有,“相公,这又是甚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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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娘子话一说完,便见自家闺女皱巴巴的小眉头一下子便松开了,转眼便笑嘻嘻地说:“哎,娘,我们都用这个做帐本,木姨姨说,看起来便利,一目了然!”
张木待她不说,待茂林另有这学馆里的女孩子,一贯是很上心的,便是看在这份上,她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