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的话下去,翻开钱府的银库,集结统统现银充分钱庄,来者不拒,一概遵循票面汇兑!”
“抢兑?”钱兆山冷冷地笑着,这是要和钱家比有钱的节拍吗?这个景轩公子可真是本身找死。
钱忠在一旁道:“二老爷,现在可如何办呢?钱庄内里挤满了要兑银子的人,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分毫存银,能够兑换给他们了!”
而一旦钱庄有停兑的行动,就会引发更大的发急,百姓们更加迫不及待地要兑脱手中的银票,传闻现在黔城的暗盘当中,万通号开出的一张十两白银的银票,只能兑换到八两现银。
“另有,二老爷,您晓得现在暗盘上万通号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跌到甚么境地了吗?”
“二老爷,老奴和你实话说了吧,我听城西赵家的管家说,前天夜里,他们老爷的床头被人射了一支暗箭,箭上绑着一个字条,上面写着:‘敢通钱家者,死!’我估计其他几家士绅商行的老板,也都收到了这张字条,您说,谁还赶来吃您这顿饭呢?”
饶是钱兆山老谋深算,此时也把持不住,手中的茶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钱兆山双脚一软,顿时躺在身后的椅子上。
钱忠一愣,踌躇了半晌,还是带着哭腔说道:“现在……现在镖银被劫的动静被人在市道成心传播,暗盘中万通号的银票刹时变得和废纸一样,面值百两纹银的万通银票,用不到十两现银便能够买到。”
“现在钱府门外堆积了上千人,手中拿着万通号的银票,要求您和大掌柜出去给他们一个说法!”钱忠无法地说道。
钱兆山一惊,忙问道:“又出了甚么事情?”
实在钱兆山何尝不晓得事情的严峻呢,不过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应对的体例,只要黔城万通号能撑过这一两天,他钱兆山就能从四周的万通钱庄中调来大量的现银来稳定市场。
平时的钱家,在黔城内每天都稀有不尽的士绅商会争相凑趣,现在万通号罹难,钱兆山反过来要请这些士绅,实在也是想找这些人来帮帮手。
而更加可骇的是,竟然另有人大量利用现银来低价收买这些浅显苍内行中一时没法兑出的银票。
觉得钱家的老掌柜面有难色,“二掌柜,但是府中存银,也只要不到二十万两,现在这些人已经激发全城的抢兑大潮,不但是商旅,就连浅显的百姓,现在也插手了兑银的行列,恐怕单凭府中的存银,不敷以应对这股抢兑潮呀!”
钱兆山一声长叹,有些失魂落魄,不过他还是打起精力问道:“跌到甚么境地了?”
“白长老,还记得我那天和你说过甚么吗?”玄靖在窗边站着,了望着远方的钱府。
“另有呢?”钱兆山的声音没有涓滴的活力。
“如果没有这些人在背后一向暗中收买,恐怕现在百两银票,连三十两都卖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