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钵王朝之辽圣宗_第五章 扶柩东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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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班、仪仗、百官各自就位,押冊官、協律郎、殿中丞、宣徽使轮番上殿。上殿解剑脱履,下殿佩剑穿履;帘抒帘捲、扇开扇合,各种典礼法度不厌其烦难以尽述。人们在礼节官的带领下不断地起伏膜拜,山呼万岁。

这天的午后时分,捺钵大营在山脚下一个驿站打过尖持续东行。这里是医山余脉,门路右边是巍峨矗立的山銮,左边是山川冲刷的丘陵平原。萧燕燕从銮驾中向外望去,只见此地气象与一起走来的草原大不不异。苍松古柏林木碧绿,暮秋的寒霜将丛林染成青玄色,其间装点着五彩斑斓的红叶。厚厚的落叶铺在林间地盘上,像一块巨大无边的彩色地毯。涧水潺潺,山石峭立,风景雄奇峻秀,美得令人沉醉。她一眼看到山间小道上行人络绎,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在车中朝骑马跟从的寺人文公公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车旁说道:

雄峻矗立的医巫闾山重峦叠嶂沟谷纵横,是东京道西南的一座崛起的樊篱,显陵和乾陵在山的东侧,大队人马从西北而来,要颠末山的北麓走一段近百里的路程才气达到。

几天来萧燕燕第一次孤枕独眠。自从十三年前结婚,她和天子夫君就形影不离,即便丈夫在病中连续几日昏倒,即便偶尔他也会去其他嫔妃帐中盘桓,但终归是在同一座御营当中。他们早就不像新婚时那样如胶似漆密切无间,偶然看着阿谁病病怏怏、和本身设法脾气都大不不异的男人,她也有过哀怨和厌倦,但不管如何阿谁男人已经成了她身材和生射中难以豆割的另一半。现在这一半不在了,就仿佛天崩地陷,把她的心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地让人难以接受。长夜苦楚,三个女儿轮番陪着她,弟妇韩幺妹也在此中轮班。她感觉在这几小我中反而是和没有血缘的幺妹最合得来。女儿们虽亲,但贵为公主,都还会撒娇耍憨,偶然没有说几句话就竟自呼呼睡去,剩下萧燕燕单独熬过漫冗长夜。只要幺妹,固然已经贵为国舅夫人,本身也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却还是那样善解人意各式巴结,不知倦怠地陪着她说话解忧。向来都是她睡着了不晓得幺妹甚么时候睡去,凌晨她醒来的时候又见幺妹已经穿戴划一笑吟吟地站在床前。

“为甚么?”这一次隆绪真的吃惊了,挺起纤细的身板瞪大了眼睛盯着母亲问道。

从大同府的焦山行营到东京的医巫闾山,迢迢两千里。固然一起高山峡谷大川小河门路崎岖蜿蜒,但都有多年修建常常通行的驿道,走起来并不艰巨。车队朝行夜宿,连续走了二十多天,终究在十月尾进入东京道。

年青的太后萧燕燕坐在一侧专为太后所设的幕帐以内观礼。看着面前一幕一幕的盛礼,眼中热泪盈眶心中五味杂陈。十三年前丈夫即位时的景象仿佛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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