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与进之听得心惊,身子便是一抖。
“婆婆,娘,且容我与叔父说几句话。”
此话将进之逼得进退两难,本日原不过是那玉珠落了身子,哭的娇弱,叫人疼惜,进之才借酒发疯。真要叫他说个事理来,哪能够?不过是未安闲娘手中顺得钱罢了,这话――,酒醒过来倒是不好讲的。进之因而哼哼唧唧不答话。
“自家的人,好歹也看顾些。瑾娘有甚不好的,小娘子便是要温馨些才好。要强拔尖的,嘴里不饶人,没得讨人嫌。”
六郎在那边瞧见,心中一伤。小环也吓坏了,只怕她如田庄那般发作,忙不迭地唤娘子。幸亏几声娘子下来,容娘回神,眼中亮光微闪。半晌,竟勉强挤了笑容对张氏道:“嫂嫂,你带了玉娘回房吧,我尚好,无事。”
不料进之将手一甩,反来骂她:“你这个妒妇,当日叫你接了玉珠出去,你推三阻四,现在害得我失了子嗣,你便该去祖宗牌位前跪着!”
徐夫人惊得目瞪口呆!
谁知进之瞧见,指了容娘厉声道:“你休走!”
容娘忽地上前一步,对老夫人与夫人先福了一福,声音略有些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