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春晚_第六章 徐家大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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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前有亲生父母生养,后有娘亲哺育,却不是没有教养之人。容娘不知勾搭何意,只知兄妹关爱,莫非不当么?”

容娘糊里胡涂,耳边小环连连叮嘱:“如果周老夫人说甚么,娘子只说甚么都不晓得便可。”

世人皆笑,守礼看了看容娘头上的蟾蜍,眼睛闪了一闪。守平见婆婆欢乐,忙道:“定是随家人来看龙舟的小娘子,走散了。走吧,蟾蜍娘子,我送你家去。”作势来拉容娘。

容娘却又渐渐起家,面对了周老夫人,那张小脸惨白,更加衬得双目乌黑幽深。她悄悄的问道:“不知表兄所犯何事?”

守中换过衣裳,与家人用饭。

守中便命七斤出去,说清楚到底有无行那拉拢之事。七斤一向在厅外听里头响动,心中早做了筹算,一口咬定并无此事。

守中这一番话说得天然不过,周老夫人听的神采红白不定,待听到要她的独孙去军中,不由连连摆手:“我周家就这么条独根哩!大郎你莫胡说,也莫来接,我断断不准的。”

夫人见了,不觉好笑。拉过容娘,将两位小娘子推向前道:“来,见过你大哥。”

守中起家,与徐夫人一同搀了老夫人手臂,进得厅来坐下,几个弟妹立在一旁,高低非常欢乐。

门口有人喝止,阵容甚威,瞬时将厅中一众妇人镇住,恰是徐守中。他神采微沉,立在门口,岿然不动。那副模样,郝然便是老节度使当年的气度!身后张氏与守礼守平焦心的看了过来。

“停止!”

因见守中问起,守礼忙答道:“传授说我诗赋尚可,经义见长,子、史、时务策论虽不非常精通,若了局还是能够试一试的。”

徐夫民气中一酸,禁不住的眼泪横流。她忙起家将容娘拉了拥在怀中,心疼不已。

世人无妨,竟然只呆呆的看着。周老夫人听到,倒是痛骂:“你莫拉扯,哪个欺侮真娘了?”

守中见了,神采一沉。

周老夫人不由缩回击杖,只哀哀哭诉道:“大郎,你返来的恰好,我家淮南被人害了啊……”

老夫人先前没重视,现在乍眼一看,指着那只大蟾蜍就笑了:“你这个小娘子,倒是哪个庄子里的来的,蟾蜍都爬到头上去了。”

容娘糊里胡涂进得门来,恰好听到周老夫人一起数落徐夫人,那喋喋不休的模样,很有清江河滚滚东流之势。

守平却面露愧色,不敢答复。

守礼忙替弟弟圆场:“传授说七郎诗赋甚好,常有灵思妙想。是我所不能及也。”

到初五这一日时,徐府大门上挂了艾草扎的张天师,门口摆放一只大藤篮,内里放有艾草、蒲叶、葵花,上挂五色纸钱,排满了各色生果、粽子。各天井门窗插上艾条。容娘头上戴了一个绢制蟾蜍,给玉娘戴了个蜘蛛的,两人相互讽刺戏耍,那绢蛇、蜈蚣和蜥蜴之类却威胁七斤藏了在守礼守平铺盖里,单等早晨睡觉时恐吓他们。世人带了雄黄朱砂香包,正聚在老夫人处筹办用午餐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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