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大喜,颤微微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她吃紧的将碗仍推了归去,道:“再给一碗。”
容娘心中冷哼一声,抬起一脚,用膝盖狠狠顶了上去。这还是南逃途中,娘子们遁藏恶棍骚.扰的绝技!
那妇人本已是满腔肝火,容娘这一笑,更让她怒不成遏。她那颀长的一字眉紧紧揪在一处,眼神凭的凶恶,喝道:“愣着干甚么,还不将这个贱人打死,好叫郎君出气!”
躯体上的疼痛还堪忍耐,只是心中空落落的,虚无下落。这春夜苦雨,带来丝丝寒气,从门窗的裂缝处,往身上一阵阵袭来。容娘紧紧的抱了双臂,抵当这无情的寒意。
容娘却问道:“八斤如何?”
张炳才愈发镇静,竟亲身来捉容娘。他那瘦长的脸上,贪婪的眼睛因了*而微微弯着,笑得非常淫、荡。
门外涌进很多人来,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容。
外头那人游移了半晌,答道:“小娘子,你且放心养着,把身子养好。如有机遇,我定帮你。”言罢,仍旧仓促去了。
明天回故乡,早晨的更移到上午,明天还是。多谢各位亲们存眷。
然那群大汉收了张炳才叮嘱,倒是一点都不敢伤她。只大手一捞,便将她制住,用绳索捆了,又用布条塞了嘴,将她绑往张家。
门上面的小洞又被推开,一只碗塞了出去,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
鸡鸣半夜。
如此断断续续吃了几日药汤,心中倒也不烧了。如果那卞氏不来捣蛋,这日子倒也并不难过,容娘心道。
容娘的双手被缚,目睹他那双脏手探向本身的腰间,心中恶心至极。然她也不作声,只紧绷了双腿,微微颤抖。
张炳才不防,身下剧痛。他哀嚎一声,双手捧了他那命根子,弯下腰去,嗷嗷叫喊。
容娘一到张府,张炳才急不成耐,要婢女将容娘洗净。谁知那婢女去剥容娘的衣裳时,被容娘一口咬到手指,直咬出丝丝血痕。那婢女怕极,嚎哭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