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过来吧。”
为了今后的糊口,文青只能强行出头,她敛下统统神采,望着茶杯里升腾而起的热气,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让文生拿绳索来将张老三捆住,她就坐在一边喝茶,将表情平复下来以后,她道:“爹,我们把他吊在村口那颗大槐树上吧。”
“文青,我们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张老三:“……”
“打死!打死打死!”
对方不再说话,只是看看被拖出血迹的张老三,看文生的眼神有些怜悯。
文内行一抖,张老三就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跟一块砧板上的肉似的,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挣扎着起来。
“文生,你……好自为之吧。”
文生说着就起家,拿了钉耙往张老三身上锄了两下,张老三一口气没喘上来,脑袋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顿时就晕了畴昔。
文青扬眉点头,一派诚心。
而那人,明日恐怕就返来了吧?
既然没法制止小人寻仇,那就任他放马过来吧。但是非恩仇她要抛清,她要让村里人看看,张老三才是阿谁好人。不但如此,她还要告白统统人,文生家不好欺负,谁都别想骑到他们头上来。
文生呐呐不言。
但他这么做,张老三才不在乎。他不管文生是成心还是偶然,只要文生伤害了他,他就必然要报仇!
她怕再折腾下去,张老三满口的牙都掉光了。
他悄悄道:“文青,文生,老子记着你们了,总有一日,我要让你们跪在我面前喊我爹!”
文青这话说的隐晦,但文生当即就明白了。
文生也是毫不客气的,将张老三放倒在地上,一起拖到村口,很多村民都看了过来,指着文生小声咬耳朵。
文青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悄悄吹开袅袅雾气,喝了一口滚烫的水,非常淡定隧道:“张老三。”
文生一怔,“吊脖子?”
她手上再使了两分力,钉耙几近将张老三打进地里,他伸开四肢瘫在地上,连气都喘不了,只瞪着一双跟米粒似的小眼睛看她,眸中尽是怨毒和不甘。
文青压下喉咙的麻痒,没有咳嗽,淡淡出声:“爹,就在你面前。”
“啊,是张三弟!”
文生惊呼道。还伸手想拉张老三起来,成果半路脱了力,又是“啪”的一声,张老三脸部着地,摔了一个鼻青脸肿。
“爹!”
“爹,你就说如何办吧。”
文生低头一看,嗬,躺在那边的男人不是贼是甚么?
文生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部下更是往张老三头上一呼,怒骂道:“小贼!我女儿说了,要将你暴晒三天三夜!下次再让我瞥见你做贼,我就直接砍了你的手!”
文生坐下来,神情有些担忧,劈面的文青却挑眉道:“算了?爹,你能包管他这一次吃了亏,下回他不会寻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