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生四大丧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落款时。其他的咱哥们几个用不上,这洞房花烛夜但是实打实的丧事啊。我说景昀,你这小子在这装甚么装啊。你那媳妇但是一下就帮你纳了十二个花魁啊,全部都城名花都是你的,享尽美人怀了吧你。”
肖景昀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薄被颤栗,被子底下袒护的气味飘出来,床帐内一时充满着淡淡的麝香气味,让人闻着脸热。
肖景昀低声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尴尬。他闭上眼睛,面前却又闪现出那具诱人的身材,身材之上,还是是那样一张让人尴尬的脸。如许持续几日做着春梦,全部儿都瘦了一圈,眼底的黑眼圈就没消逝过。
“对对,这半个月以来我们可都没地去消遣了。你媳妇可真是个狠角色啊。佩服佩服。”
柠儿是二房嫡女,性子沉寂,之前在老太太处也打过照面,只是没有厚交罢了,现在她亲身下了花笺,不管如何妙婵都应当前去。说实话,妙婵还没见过荷花,昔日在书中读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非常神驰。
“还能如何,也就如许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方才把家事放在脑后的肖景昀又有点沉闷起来。这该死的柳熙,明晓得这章婚事不是本身所愿的,还要拿出来挖苦本身,要不是常日里算是玩得近的,早就把手中的酒壶砸了畴昔了。哎,真烦,还是喝酒好了,不知不觉面前的酒已经空了。
“景昀这是如何啦,昔日但是玩得最热烈的啊。”
“柠蜜斯,好,晓得了。”
“就是,就是,我还特地叫店家上了驴鞭给他补补呢!”
“有,二蜜斯特地让人送笺过来,请少夫人本日去赏荷。”
“走了,没劲透了,你们玩你们的吧。”就如许甩甩衣袖面无神采的分开了欢然居,身后是世人不解的目光。
这几日,肖景昀老是感觉本身有点不对劲,只要李妙婵那丫头站到本身身前,他就好想去拉她的手,摸摸她的头发,再闻一闻那茉莉香味。早晨两人同睡一床,更恨不得钻进她的被窝里,要不是极强的节制力和耻辱心,只怕他早就把她抱进怀里了。
没体例,只好借着要用心读书的借口睡到了书房里,但是该死的臭丫头一点放过他的意义都没有。梦里,他看到了一具身子,女人的身子,柔白细致,握在手中,就像一条暖暖的蛇。她背对着他,一丝不挂,被他掐在腰间,扭个不断,那茉莉香味更是直往他鼻孔里钻。他压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却不晓得下一步应当如何做,正急得要死,那女人俄然回顾,朝景昀委宛一笑,媚态横生。
“世子可在府中?”刚从老夫人处存候返来的妙婵不经意的问了问。
独一的好处就是祖母把父亲叫到身边,当着他的面训了一顿,直说是父亲逼得太短长,好好的人儿都快变成竹竿了,如果有个差池看他如何向祖宗交代。这下好了,父亲特地答应他出府放松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