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别急,小弟这不正要说嘛!”
“小弟正有个亲戚,在丞相府中当差,才气出众,得丞相府管事赏识,因着府中有大事便跟在管事摆布帮忙。”
“哼!是你无能,拿那小小女子没体例,三年前她既带封奕回了北鸿山,依她性子,必定会报仇,眼下,找到她地点,便想尽体例,杀了她便是,以免夜长梦多。”
“李兄说的是啊,若不是封少将军命丧于疆场,那可爱的蛮族又如何夺了我追云国的地盘,享用那金银珠宝。”
灰袍男人分开,桌案上的香炉内,本燃着的香,倒是灭了。
“座下的各位,且说那将府豪杰,生来便是勇猛善战,自小立下誓词,保家卫国,疆场之上,东边是吞吐的炽热红焰,西面倒是黑风吼怒而来,两军交兵,手起刀落,人相吵嚷,马尽嘶鸣,恰是焦头烂额之际,那将军便是匹马单枪出重围,一举便是获得敌军头领首级……”
平话人讲得冲动,台下茶客情感皆是被带起,吵吵嚷嚷地怒骂那赃官奸臣。
“哦?小弟慎言,这王都,又有几人刚施记谗谄忠良,更何况,封府行得正坐得直,可从未获咎过朝中权贵,又夙来体恤我们这些小百姓。”
见那青衣茶客和一旁的布衣男人捶胸顿足,自称是徐小弟的紫袍男人倒是靠近了他们,小声说道。
那青衣茶客放下杯盏,神采变得严厉,抬高了嗓子同徐姓男人扳谈。
北鸿寨的日子安静平和,比不得北鸿山外那远隔千里的追云国王都繁华热烈。
但皇位代代通报,那尊荣之位上坐着的男人倒是一代不如一代,可惜了王都,再听不见百姓对好官的称道了。
追云国建国伊始,先皇雷厉流行,朝中百官各个解释兢兢业业,为这百姓谋福祉,海内便是百姓安居乐业,一派平和的气象。
“这话,诸位兄长可别说了出去,那位亲戚一日酒醉,含混之间便吐了真言,说是丞相府中,经常有高朋前来,倒是不走正门,从那偏门迎出去,看那服饰穿戴,皆不是追云国人,反倒是――”
说到这,男人语气一顿,停了下来。
“那高朋啊,恰是蛮族打扮。”
“李兄为那封少将军可惜,可徐小弟却不信那英勇非常的将军会如此不谨慎,战死疆场,正像那平话先生说的,将军却也能够是为奸臣所害。”
台上平话先生正讲到那将军灵魂于疆场之上哭号,凄凄艾艾,令人动容,茶桌上听着徐姓男人发言的茶客倒是焦急,
“小弟,快说来!”
反倒是街坊冷巷,酒坊茶社,都传播着这么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代良将为奸臣所害,身后化为幽灵于疆场每日哭号。
官方都是这么描述爱民如子,清正廉洁的好官的。
“怎料那奸臣,妄图那繁华繁华,嫉恨那虎将权势滔天,设想谗谄,一代忠良,便是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