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梁叫我干的！”吴垣仿佛抓住了拯救稻草，“这统统都是向梁逼我干的！”

吴垣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衙役们堵上嘴拖走了。

老掌柜细心打量了向梁和吴垣一会儿，“回大人，老朽略有印象。”接着他便将那晚产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从向梁如何订房到半夜二人如何去抬尸，听完这话吴垣完整萎了。

“你听到了甚么？”

李康华的视野又转向吴垣，“吴垣，你明知向梁行恶却不禁止还与他同流合污，本官判你退役十年，杖责三十。来人啊，将他拉下去！”

李康华冷冷一笑，“本堂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宣堆栈掌柜上堂！”

李康华连发几道号令，最后，他转向向金和向银。

（第四更）

于氏将吴垣的语气学的惟妙惟肖，世人听了哄堂大笑。

“向金向银，你二人暗害手足，败露以后仍不思改过，本官判你二人退役三年，杖责三十，同向梁吴垣一道游街！”

吴畑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雕塑普通。

啪！

李康华捻须沉吟，半晌无话，直到四周的人声垂垂减退。

杀了人爹，占了人娘，现在还要杀人儿子，连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的确连牲口都不如！

围观的人们都惊呆了，天底下竟有如此暴虐之人！

“本官在此宣判：”李康华再度起声：“向梁数罪并罚，本该处以腰斩，但本官念他年过五旬，极刑可免。然他作歹多端，不惩戒不敷以布衣愤！来人啊，将他产业全数抄没，地步收回，杖责五十，发配西海！”

吴垣大骇，没想到他们偷着给齐世昌立碑的事儿也被于氏发明了！

“大人，大人休要听这妇人一派胡言，她，她是恨我...她...”吴垣转着眸子子说不下去了。他总不能说他耐久兼并儿媳妇，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惊堂木一响，李康华双眉攒紧，“于氏，你持续说。”

但是他不提，不代表李康华就会放过吴垣。

李康华一双厉目锋芒扫过向梁等人，“当年你二人见色起意将齐世昌一家诓至堆栈，向梁侵犯程氏被齐世昌发明，你干脆将人扼打至死，你二人又将尸身弃于东郊野林。程氏迫不得已只好跟你归家，以后你又生出肮脏动机，各式虐待养子，一心想将他赶出青源。此为第一宗罪！”

老掌柜是被人搀上来的，他手拄拐杖，行动维艰，见到李康华便作势膜拜，李康华纳头急道免礼。

“被除族后你仍不满足，非要将他们一家赶尽扑灭。因而伙同吴畑借水匪之手夜袭青源，并去赵家堡掳走齐延福的几个孩子将人卖到北里之地！此为第四宗罪。期间你的两个儿子向金向银还企图毒杀兄长，本堂说的是也不是！”

吴垣一听，直接瘫坐在地上。向梁也抬开端，没想到二十多年畴昔了，那老掌柜仍然健在，还被县令大人给找了出来！